我哇哇大哭:“爹爹,我要爹爹--------”
他正不知所措,我爬起來就抱住了那個青年總旗的腿,求安慰要抱抱。
“總旗,這......”旁邊的侍衛有點無語。
青年沒有猶豫,俯身把我提起來抱在身上,一邊用手拍著我,一邊離開。
走前他吩咐侍衛:“我儘快把公主護送到陛下身邊。你去通知指揮使,向陛下稟明今天刺客行徑。”
“是。”
我如同抓住救命稻草般摟著青年的脖子,生怕他鬆開。他貼心抱我見了父皇。
父皇憐惜地抱過我,詢問他的姓名,說重重有賞。
這個叫沈策的錦衣衛總旗,叩謝皇恩之後,拒絕了賞賜,轉身離開大殿。
後來,指揮使來述職說,根據查出的線索,懷疑是袁尚書暗殺溫首輔,而我隻是被無辜牽連的純路人。
什麼尚書刺殺首輔的事情我不關心,隻深深震撼於沈策如虎狼熊豹一樣的雄姿。
後來聽說,沈策號稱神劍天弩,一身本事登峰造極,放眼整個大筱,沒一個人能打過他。於是,我向父親討來了沈策,叫他指導我習武。
往後的日子,無論夏暑冬寒,他逼著我每天早起繞著馬球場跑六圈,風裡舞劍雨裡站樁,一點水都不給我放。
我累得要死,裝柔弱往他身上倒,他每次都無情地後退一步讓我栽地上。跟他習武五年,無數次垂涎於人家的身姿,愣是碰都沒碰著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