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年是白禦史的千金,你家被袁尚書和謝禦史謀害才會落得如此下場。”我扶她起來:“我可以替汝父平反,但如今朝廷動蕩,也求白姐姐和我一心。”
她說:“奴婢定效犬馬之勞。”
我們友好地敘了幾句話,我便要離開。
白清瑤道:“還請公主莫要讓沈大人來此處了,清瑤也不想乾擾公主和沈大人的生活。”
“沈大人心係於你,我控製不了,我隻希望自己能平安度過政變,彆無他求了。”
坐在馬車上,我看著跪送我們的白清瑤,孫嫋嫋道:“她還算有良心。”
孫嫋嫋說:“鐘鳴鼎食之家出身的小姐,自有氣節。”
那天晚上睡覺的時候,幾天沒見影的沈策突然爬上了我的床。我翻了個身背對著他繼續睡,沒想到他主動樓了上來。
“臣願意把公主放在心上,萬死不辭護公主平安。”
“但臣放不下白清瑤,萬望公主恕罪。”
背上傳來他的體溫,他緊實的小臂環著我的腰。我沒有抗拒,選擇用沉默無聲地原諒。
我接受了現實,和他成為了冠著夫妻名分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