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我爸過來問我:“狐仙兒在家不?你大娘遇著點事,想請你過去看看。”
“啥事啊?”我沒精打采的問。
“嗐,你大娘的娘家媽,你得叫一聲姥姥,因為門前一塊菜地,跟鄰居吵起來了,她不是心臟不好嗎?給氣的病發了,送醫院也沒搶救過來。”我爸說。
我啊了聲,想了想,“爸,這事得報警,找我沒用。”
我爸白了我一眼,“我還能不知道這個?不是為這事找你,你大娘說從你姥姥沒了,她和她那幾個兄弟就總能聽見家裡有人哭,他們心裡沒底,想找你給看看咋回事,你問問狐仙兒,願意給看不?”
從上次吵過架,我還沒給許則然上過香說過話。
“我問問吧。”我都不知道他現在願不願意搭理我。
想想我這日子也是,明明想擺脫他,可有些事又得求他。
我去供桌前燒了香,跟他把這事說了,香一燒完,我心裡就有種感覺,許則然讓我去。
我收拾了一下,當晚就我爸去了大娘的娘家。
大娘看著憔悴不少,眼下烏青,臉色發白,“安安,我就想讓你看看晚上哭的是我媽不,她是不是想要啥東西,你就跟她說,想要啥,隻要我們能給買到的,都給她買,讓她放心,活著的時候我們都舍不得讓她哭,哪能這會就不管她……”
“行,我試試。”我心裡真沒底。
這事得許則然出手。
我拿著一根香,走到院裡,試探著喊了聲:“許爺?”
話落,我就聽見斷斷續續的哭聲,摻雜著老人聲音,“安安,快跑,他來抓你了,快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