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不看了,我現在供奉著狐仙兒挺好的。”我故作輕鬆的笑笑,“再說了,我現在這情況,即便是找到當初那位賒刀人也沒啥用,還不如好好的供奉著狐仙兒。”
我知道周家的報應就是柳霄雲,被他取走被一身陽氣。
現在靠著陰胎保命。
這情況,隻能按照許則然說的,好好供奉著他,給人看香。
我爸那邊半天沒聲兒。
“爸?”我喊了聲。
“安安,是爸連累了你。”我爸聲音哽咽,“都怪我……”
我聽著也忍不住紅了眼睛,憋著淚,“爸,你彆哭。”
“周國華,安安都沒跟你哭,你跟她哭什麼呢?有你這麼當爸的嗎?”我媽說了我爸幾句,拿過電話,“安安啊,你彆管你爸,你還不知道他那人嗎?一陣陣的比我還能哭。”
聽到這,我忍不住笑了下,一低頭,淚珠砸到地上。
可能是因為我爺奶死得早,我爸吃百家飯長大,性格比較敏感,遇見事特彆容易悲觀,尤其是我媽和我要是出點啥事,他就特彆緊張,總覺得是他沒照顧好我們。
我小時候磕一下,他都要自責好久,說沒看好我。
“安安,既然要供狐仙兒,就好好供著,聽狐仙兒的話,給人看香,爸媽就想你好好活著,知道不?”我媽不放心的囑咐我。
我嗯了聲,眼淚掉的更凶了,也不敢說彆的,怕我媽聽出我哭了。
也真是奇怪,剛才麵對柳霄雲,我就是再害怕,都沒想著掉眼淚。
現在跟我爸媽一說話,我就覺得心裡特委屈,所有的堅強都不見。
我媽估計也知道我哭了,她深深的歎口氣,跟我說這會天氣冷了,讓我穿秋衣秋褲,彆凍著,說到最後,她也帶了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