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頭。
我不知道嘿是誰,給她發消息,純粹是想嚇嚇她,看她這反應,透著一股子驚慌。
她認識我?
我把我認識的人一個個的拉出來,比照嘿的身形。
有不少符合的。
我目光閃了閃,收回思緒,跟祝歡衣說:“拚命護住的頭發,希望能有用。”
到了趙桂英家,肖大師接過頭發,仔細瞅了半晌,恍然道:“怪不得他們拚命也要搶回去。”
“怎麼說?”我著急問。
肖大師沒回答,反而考我和祝歡衣,“你們兩個從頭發上看出了什麼?”
祝歡衣臉有點紅,“我隻能看出這撮頭發上有陰氣。”
說完,她看向我,眼睛亮晶晶的,仿佛我能看出啥深層次的東西來。
肖大師和許則然的目光也落在我身上。
“……”
我頭皮一緊,壓力如山。
“這頭發沾過養鬼人的血?”
我純粹蒙的,事實上我也隻看出陰氣來,所以我才不敢用頭發乾點啥,而是特地來找肖大師,還打電話喊李中平過來。
對於我們這行的人來說,不管正邪,血都是很重要的。
有血,就能用秘法做很多事,最基本的就是尋蹤。
除此之外,我想不出嘿為啥拚命要搶頭發。
肖大師滿意頷首,“不錯,頭發的確沾過血。”
我偷偷鬆口氣,過關。
“安安,你可真厲害,我還有很多地方需要跟我師父學習。”祝歡衣崇拜的看著我,自省道。
“……一般一般啦,我就是比你早入行幾個月。”我乾笑說。
許則然滿臉的無奈和縱容,我覺得他看出我是猜的,不過沒拆穿我。
知道在前輩和朋友麵前給我留個麵子,不錯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