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大師知道我給李中平打過電話,就說等他過來,一起做場法事,試試用血能不能找到養鬼人的下落。
我覺得是能的。
否則,嘿為啥來搶呢?
“來,小歡衣,你跟我說說在南邊過得咋樣?”肖大師似乎想要刺探一些關於薛濤的情報,笑眯眯的拽著祝歡衣去角落裡說話。
許則然給我倒了杯熱水,坐在我旁邊,我身子朝他那邊一歪,靠在他肩膀上。
一直繃著的勁兒泄了,我才發現後背涼涔涔,衣服已經被冷汗打濕。
全身上下都疼得慌。
“以後再遇見這樣的事,要告訴我,知道麼?”許則然攬著我,輕聲說。
我點頭,告訴,肯定告訴!
要知道嬰煞和鬼影子都不敢靠近他,我早把他喊來了。
“你還一直跟我說,你就是個正常的活人。”我心裡酸溜溜,羨慕又嫉妒。
這麼厲害的人,還跟我賣慘。
他在我腦門親了下,“如果不示弱,怎能獨得周仙姑的寵愛?”
“油嘴滑舌。”我憋著笑。
許則然接著親,“我說的是實話。”
他歎息,“以前,我用錯了方法,讓你心中生了排斥,如果不加倍對你好,怎對得起你先前受的委屈?”
啊這……
我可就不知道該說啥了。
畢竟,他以前那些強迫的招數,都是跟仙主學的。
我在他肩膀上蹭了蹭,找了個舒服的位置,閉上眼,意識漸漸昏沉。
打架,真的好累人。
我一覺睡到半夜,李中平趕過來,許則然把我叫醒。
我睜開眼,發現我已經從靠著他的肩膀變成枕著他的腿,身上還搭著他的外套。
他摸摸我的額頭,皺眉說:“有點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