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被我一句話氣的又要充氣,我立即抹上一道血。
噗,又癟了。
我看向女人剛才走出來的房間,想了想,拎起乾癟的女人,緩緩走進去。
剛走過門口,黑暗中,我就感覺有個東西朝我腦門過來。
隱隱的,帶著風。
我下意識摸出菜刀抵擋,啪的一下,那東西被菜刀拍飛。
這麼會功夫,我已經適應屋中的黑暗,看清楚被我拍飛的東西。
是一尊巴掌大小的木雕,被紅繩拴著,紅繩的另一端拴在房頂的鐵環上。
木雕被我拍飛,順著力道蕩來蕩去。
仔細一看,我發現木雕跟仙主有些相像。
看來這是仙主的雕像。
這場景,讓我想起在鬼屋時,仙主的頭顱就是被吊在空中,來回的蕩。
我瞬間汗毛豎了起來。
而正對著我的牆上,掛著一幅空白的畫卷。
想必,畫中的人便是我拎在手裡的女人。
緩了好半天,我才大著膽子伸出手,抓住木雕,剛要解下紅繩,手心突然變得冰涼黏膩,像是有啥東西從木雕裡滲出,鑽進我的皮膚。
下一刻,熟悉的聲音在我腦中突兀的響起。
“磨磨嘰嘰的,等你過來真費勁。”
我心裡倏地一涼。
這是仙主的聲音!
“你定是來尋找我屍身的吧?”仙主冷笑兩聲,自問自答,“真是想得美,我的屍身也是你能肖想的?”
“念你辛苦一場,給你一滴血吧。”
木雕不受控製的從我的手中滑落,掌心一片血紅。
鮮紅的血,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往我的皮膚裡滲。
手腕上,被蛟龍皮手鐲蓋住的紅痕更加鮮紅。
這……是我的安慰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