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星說前陣子王倩突然受到感召,有人請她現身,王倩做河神很長時間,對於這項業務已經很熟練,當即就擺起陣勢,帶著她的轎子和紙人吹吹打打的走了。
“就是您跟她說的那陣勢,紙人抬紅轎,嗩呐聲先到,本來挺好用,很多鬼物一看這陣勢就被嚇得束手就擒,誰知這次出了問題。”
王星愁容滿麵,“請河神現身的那人不喜這陣勢,大罵河神隻會做表麵功夫,不思進取,把河神封進個玻璃瓶裡,說要曬死河神。”
“現在玻璃瓶就在河神廟前的空地上,我特地找了人過去,想把玻璃瓶砸碎,但是我找的人都看不見玻璃瓶,他們按照我指的方位砸,也砸不中。”
我謹慎的打量著王星,“你沒騙我?”
王星忙著說:“我怎麼敢騙您。”
我確實地去趟淶河,不單單是救王倩,我還想弄清楚淶河河神的事。
而調查淶河河神的法子,最直接的就是去淶河旁的河神廟。
如果程家的祖宗真是上一任的淶河河神,沒準我在河神廟裡能請他現身。
思及此,我當即定下去淶河的事。
收拾上要用的家夥式,我背上包,問王星:“你是自己回去還是跟我一起過去?”
王星說跟我一起,但是她需要一把傘。
我順手從茶幾下的抽屜裡拿出我的遮陽傘,讓她進去,就出了門。
剛走出單元樓,就看見祝歡衣等在車旁。
她衝我挑眉,“師父說你今晚得出門,讓我跟你一起,本來我還以為他是喝多了,隨便說的,沒想到你還真的要出門。”
“薛大師咋知道我要出門?”我滿腹狐疑。
祝歡衣道:“彆看我師父和肖大師不怎麼插手咱倆的事,其實他們急著呢,就拿我師父來說,恨不得早中晚給我算三回卦,就怕我錯過破除困境的機緣。”
她打開車門,示意我上車。
我坐到副駕駛,把王倩的事跟她說一遍,“既然薛大師讓你跟著我,想必這趟會有所收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