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搓搓胳膊,身體一陣陣的發寒,這地方讓我覺得很危險,一分鐘都不想多留。
“廟有問題?”杜悅緊張的問。
我搖搖頭,沒跟杜悅說啥,“先把你領導帶出去。”
我倆說話的功夫,杜悅的領導已經直起上半身,眼睛看著正殿,越瞪越大,眼珠子都要瞪出來。
河神廟裡人不少,她的異常反應讓很多人停下來,在旁邊看她。
突然,有人驚慌大喊:“她要掐死自己!”
我這才注意到,就我和杜悅說兩句話的功夫,她竟然掐住自己的脖子,狠狠地用力。
五官猙獰,咬牙切齒的,嘴裡念念有詞。
我走近了,聽清她說的是:“我還給你,都還給你。”
“扶住她。”我跟杜悅說完,摘掉玉戒指,運起體內的氣,走上前,一巴掌拍在她的後腦勺。
一縷黑氣從她的眉心滲出,杜悅的領導渾身一顫,眼珠動了動,死瞪著的眼睛恢複正常。
杜悅剛想說話,她領導先衝她搖搖頭,“後院有休息室,麻煩你們扶我去緩緩,我……有精神病,剛才犯病了。”
有精神病的話,明顯是說給廟裡其他人聽的。
在場的人一聽她這麼說,都不再好奇。
我深深地看她一眼,明明剛剛遇到邪事,不但不害怕,還能鎮定的想出的借口來,她心裡應該是有數的。
我和杜悅扶著人去後院的休息室,讓祝歡衣先去找封著王倩的玻璃瓶子。
河神廟的休息室很簡單,就兩張椅子,一個飲水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