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則然都好久沒親我了。
認真想想,我心裡還挺委屈。
以前我排斥的時候,他摟著我一天三頓親,這會我把他放心裡了,他反倒矜持起來。
對我來說,許則然可是長在我審美上的男色,我能忍到現在,已經很不容易啦。
我揪著他的衣服,越想越憋屈,前段時間他虛弱時,就該強壓他一場,來個魂交。
許則然身體微僵,好半天才說:“那時,我心中戾氣重,故……”
我翻身,捧住他的臉,“你現在心裡沒了戾氣,就不願意跟我親熱?”
好不容易談個戀愛,對方不是人,我能忍,可對方不是人,不願意跟我親熱,這誰能忍?
“……願意。”許則然的目光都不往我臉上放。
嘴裡說著願意,目光卻在逃避。
我心裡有氣,跪坐起來,瞪著他,“你現在是咋想的?以後就願意跟我摟摟抱抱,彆的都不願意做了?”
要是以前,我肯定問不出這些話來。
但自從我拿到地氣,又在夢中惡念,對於男女之事,我就受惡念影響。
比如,我現在看著許則然衣衫微亂,欲言又止,隱約帶著羞澀時,我就有點控製不住,想要像當初惡念那樣,把他給強睡了。
我咽了口唾沫,手都伸出一半,最終泄了氣,轉身背對他下床,“許則然,我不知道你在糾結啥,但對於你和我的關係,你好好想想吧。”
我不願意跟他這麼彆彆扭扭的。
說完,我及拉著拖鞋往外走,走到門口,手都摁在門把手上了,我閉了閉眼,轉身就往床上撲。
許則然正歪在床頭,癡癡地望著我,我這突然撲過來,給他嚇一跳,慌忙接住我。
我撲到他懷裡,捧著他的臉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