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要跟你玩因誤會分開的狗血情節,反正我認定你了,你不主動跟我親熱,我來主動!”
許則然怔住,兩秒後,攬住我的腰,反客為主,地位瞬間翻轉。
他低頭,凝視著我,“你說的不錯,是不用那些。”
也不知道他是想通啥了,這次對我釋放出他壓抑許久的熱情,我都有些招架不住。
如果不是我晚上還要去鬼街,我琢磨著他今夜都不會放過我。
晚上,我背著黑包,揉著腰下樓。
許則然悠哉得跟在我身後,一副吃飽喝足的饜足神情。
我心裡這個鬱悶。
再次來到白事街街口的大榕樹旁,我從背包裡摸出一根白蠟燭,菜刀和錘子彆腰上。
點燃白蠟燭,我雙手捧著,跟在許則然身後,踏入鬼街。
白燭藏生氣,再入鬼街,我想以孤魂的視角,仔細看看這條鬼街。
掩去周身的生氣,鬼街在我眼中不再是模糊的,而是一條熱鬨的街道,行人來來往往,吆喝聲此起彼伏。
嗯,陰火氣很濃。
沒走兩步,許則然停下步子,我向前看,居然見著李中平站在路中央。
他疾步走到我身旁,壓低聲音,語速極快的說:“近日不要再來這條鬼街,也不必擔心我,我在這很好。”
我拉拉許則然的袖子,給他使眼色,讓他替我問出心中的疑問。
我到底是活人,開口說話的話,生氣外泄,蠟燭就白點了。
“你為何會在這條鬼街?肖三在何處?”許則然問。
我很是滿意的點頭,我跟許則然還挺有默契,他問的正是我最想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