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試婚紗那天,不讓未婚夫作陪,卻讓我在一旁候著。
她穿著潔白的紗裙,虔誠無比地看著我。
無人注意的角落裡,她抓住我的手,一寸一寸向下探去。
誘導我走向地獄的深淵。
「哥哥……求你……」
我知道,她是裝的。
(01)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生出了那樣齷蹉的心思。
大概是那個雨夜,宋毓清被一群人渣猥褻。
碎花裙的布料七零八落地散落一地。
蕾絲邊的內褲上沾染著粘稠的液體,證明著內褲的主人在幾分鐘前遭遇過怎樣的猥褻。
剛剛發育的少女如同花骨朵一般。
含苞待放,含羞帶怯。
美好得……想讓人毀掉。
宋毓清睜著一雙朦朧淚眼,抽抽搭搭地窩在我的懷裡哭泣。
就像那天水窪裡的月亮。
踩上一腳,就碎了。
她半遮半掩,欲拒還迎。
我一低頭,就能看見向我敞開的地獄之門。
宋毓清勾住我的脖子。
熱氣噴灑在我的耳垂。
她說:「哥哥,你幫我殺掉他們,好不好?」
「哥哥,你幫我,你要我怎樣都行。」
(02)
宋毓清並不是我的親妹妹,而是母親從孤兒院裡為我挑選的「玩具」。
小時候,我性子孤僻,父母又醉心於生意場。
那些流水般的進賬和跌漲的股票都比我要重要得多。
對父母的忽視,我隻是靜默。
靜默得有些讓母親害怕。
於是,在某個母親興致大發的清晨,她領進來一個抱著布娃娃的小女孩。
我的母親,自知缺位了母愛,便妄圖用一個同齡人的陪伴來完整我的童年。
小姑娘瘦弱、白淨。
是那種病態的白,一看便知是吃足了苦的。
在母親的示意下,小姑娘衝我討好地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