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之行仿佛是一場夢,給了我最美的回憶。
回到湖新,我又成了居家度日的小女人。我會為一鬥米、一斤肉而精打細算,親自下廚煮飯成了我的功課,卻甘之如飴。隻是,我想念凱文,渴望把他抱在懷裡的那種柔柔的觸感。
轉眼過了兩天,不僅沒有凱文的消息,甚至連天易的消息也沒有了。我開始發覺似乎是有什麼不對了。
打電話,關機……
打電話,還是關機……
就在我心急如焚的時候,門鈴響了,滿懷期待的去開門,真好,是凱文。
“凱文,怎麼是叔叔送你回來?”等到屋子裡隻剩下我與他時,我奇怪的問道。
“媽媽,是爸爸讓他送我回來的喲。”媽媽?他居然叫我媽媽了。這聲音宛如天簌,我的開心寫滿臉上。
“那爸爸呢?”我詫異問道。
“爸爸走了,爸爸說,你是我的親媽媽,蔓萱阿姨也是我的親媽媽,所以我要叫你媽媽嘍。”凱文一臉的無害。
“爸爸有沒有說什麼時候來接你?”打不通他的手機,此刻孩子的話語是聯係我與他之間的紐帶。
“沒有,爸爸說讓我與媽媽一起住,一起生活,等過些日子他就會來接我們了。”凱文一本正經滿臉嚴肅的說。
“什麼?你什麼時候見到爸爸的?”我急切而問。
“剛剛啊,爸爸在樓下把我交給叔叔就走了。”
似乎真的不對了……
我奔到窗前,樓太高了,馬路上是熙熙攘攘的車輛與人群,小小如蟻,茫茫人海,我竟無處尋覓他的蹤跡。
抱了凱文轉身快步跑出房間,使勁的按著電梯,沒用,隻好耐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