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他的第一年,公司出了內鬼,剛好那個時候正在和其他公司爭奪一個項目。
江逾川本來對這個項目的態度不冷不熱,可是在跟著策劃團隊競標的時候,對方說了我們項目策劃案裡的核心。
我第一次看到他淩冽得可怕的眼神,仿佛是一頭獅子在爭奪最美味的食物。
在競爭發言的時候江逾川好像隻是在享受追逐廝殺帶來的刺激感。
最後我們贏了,江逾川也找出了公司的內鬼。
那也才是一個才入職沒幾年的小毛頭,聲淚俱下地求江逾川放過他。
江逾川冷笑一聲,把人帶到了賽車場,說比賽贏了他就既往不咎。
好巧不巧那人車的方向盤都沒碰過,奈何江逾川身邊跟著的那幾個身材高大的保鏢威懾力太大,最後還是顫顫巍巍進了駕駛座。
直到轟隆一聲,他的那輛車在轉彎的時候撞上了防護欄,被抬著出來的時候臉上全部是血。
餘光看到愣在原地卻還是要強裝鎮定的我,他說,怕就早點走。
我搖頭。
一陪就是五年。
8.
我醒的時候江逾川已經不見了蹤影。
昨天在沙發上睡著了,起來脖子酸疼。
我拿上昨天沒有完成的文件去了公司。
江逾川的辦公室門緊閉著,不知道有沒有在,公司的氣壓很低,氣氛沉悶,每個人都在竊竊私語。
直到趙卿卿衣衫不整的從江逾川的辦公室出來,臉上帶著紅暈,淚眼朦朧。
我才隱約感覺到發生了什麼。
趙卿卿抹去眼眶即將掉落的幾滴淚,大聲質問我是不是靠勾引彆人老公上位。
周圍的人都光明正大地談論起來,她們等這個機會等了很久了。
一個剛畢業的學生,靠不正當手段得了高層的青睞,坐到了自己努力很久都沒坐到的位置上,閒言碎語難免不了。
即使在生意場上對我的雷厲風行是多麼讚歎,都難免不了飯後閒談對我的輕蔑。
我在公司的時候聽幾個員工討論過,她們說我隻是靠不正當手段得到了江逾川的歡心,還可以靠不正經手段幫他磨到一個他自己也談不下來的項目。
傳言那家老總對我涶誕已久。
後來江逾川派我跟了那位老總幾天,老總就笑嘻嘻地爽快簽了合同。
在外人眼裡原因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