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楞一下車,趕忙奔向這幾個質樸的山民,他焦急的問道:“村長,老劉叔,我娘她怎麼樣?”
這幾個山民,正是他們村子的村長和幾個鄰居老叔,從小沒少照顧他們孤兒寡母,這一次他娘重病也是他們幫忙連夜趕車給送到醫院來的。
村長說道:“已經進入手術室了、、、隻是這、、、”
他皺了皺眉,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怎麼樣?手術不成功?!”二楞眉頭一皺,緊張問道。
“不,不是。”
老劉叔眼神忐忑,說道:“隻是手術費不夠,他們,他們不給縫合——”
林義和二楞聽到這,皺起眉頭,疑惑說道:“叔,手術費不夠,為什麼推進手術台?不給縫合又是什麼說法?”
村長一臉無奈,既痛恨又咬牙切齒,“這幫混蛋,起初說好的,隻是一個脂肪瘤,良性的,割了就沒事了。”
“需要交一萬塊手術費,我們湊了全部身家交齊了,可是,可是做了之後,他們告訴我們,得交縫合費、麻藥費亂七八糟一通費用,這又是七八萬、、、”
“我們哪有那麼多錢啊,求爺爺告奶奶就差給那幫醫生跪下來,可他們就是不領情,揚言交不起費用,就不給病人縫合,我們隻給他們手術的費用,沒給縫合麻藥費用,這,這怎麼辦啊?”
二楞一聽這個頓時氣炸了肺,尤其是一聽自己母親還躺在手術台上受罪,當即大罵一聲王八蛋,氣衝衝就要闖進去大開殺戒。
林義趕忙製止,隨後交給一個村民十萬塊現金,說道:“叔,你先帶著錢,把手術費湊齊,不管怎麼樣,先讓伯母的手術做完。”
現在最要緊的是人命,至於這幫黑心的庸醫,黑心醫院,秋後算賬也不遲。
幾個村民連連感謝,不及怠慢,迅速跑到醫院裡邊去繳費去了。
林義皺眉,對村長說道:“村長,這種醫院簡直就是黑心醫院,你們不報警?”
“哪裡管用啊。”村長掃了眼林義,雖然這年輕人身上有一股精氣神勁,像是領導,但年輕太小,充其量是一個科級乾部,不頂事。
他無奈的搖搖頭,指著醫院的牌匾說道:“看到沒,這是軍區醫院,裡邊都有扛槍的大兵巡邏,據說這些醫生們都有警衛保護,警察哪裡敢招惹。”
“哎,本想著,軍區醫院能夠靠譜一些,誰知道,怎會這麼坑啊。”
村長歎息一聲,滿是自責和懊悔。
同時對於那幾萬塊錢也是無比的肉疼,這相當於他們這些獵戶們不吃不喝,三五年的收入了,哪還得起?
而林義卻皺起眉頭,思索了片刻,他開口說道:“村長,二楞,這次我們怕是遇到‘外包醫院’了。”
“啊?什麼包?”二楞和村長都是疑惑問道。
林義出聲道:“這是那些軍區,警區醫院的手段,把一些不賺錢,沒有多少利潤的科室外包出去,承包給彆人,雖然同是在一家醫院,但卻是兩個不同的係統。”
“也就是說,給伯母做手術的那一幫醫生,隻是‘租’了這軍區 醫院的地盤,實則和這家醫院沒有半毛錢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