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雪把牛奶放在桌上,轉身離開。
童景眼裡閃著惡毒,把孩子放在傭人手裡,她端起牛奶,對著童雪頭上澆了下去。
白花花的牛奶順著發絲滴滴掉落,童雪狼狽極了,剛想反擊,經理來了,對童景百般討好,說著好話打圓場。
心底的戾氣,童雪忍了。她低垂著頭,眼角餘光好像看見蔣諾辰探究的目光。細細一看,男人正和旁人談笑風生,完全沒注意到這邊發生的事。
怎麼還是有奢望呢?她揚起自嘲的笑,跟著經理小步離開。
童景看著童雪狼狽離開的樣子,一陣神清氣爽。
宴會結束,童景挽著蔣諾辰的手離開。
“諾辰,童雪就出來了,我想起我們之前的孩子慘死的樣子,我就恨她!我欺負她,你會不會覺得我特彆壞啊?”望著男人鐵青的臉,她柔聲說道。
腦子裡閃過童雪滿身狼狽離開的樣子,蔣諾辰心悶的厲害,卻拉緊了童景的手,淡淡說道:“你高興就好。”
童景心裡一鬆,麵上的笑容也真切了幾分。
把童景送回家,蔣諾辰卻一直想著童雪平靜的臉,他告訴自己不該,可心裡的東西卻控製不住。坐了一會兒,他起身,開車來到會所附近。
童雪剛下班,換了條白裙子,到宿舍的路隻有十分鐘,她慢慢的走著,蔣諾辰發動車子在後麵遠遠的跟著。
她沒察覺有人跟著自己,照舊去了書報刊,逛了一會兒,便回了宿舍。
蔣諾辰把車停在樓下,看著亮起的燈,點燃了煙。
他不明白自己怎麼了,明知前路不可行,偏偏控製不住自己。
就像中了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