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乾什麼?”許久,童雪問出口。
蔣諾辰不說話,隻是看著她。
“你說過,我們兩清。”童雪深吸一口氣,接著說道。
蔣諾辰垂著眉眼,宛如一座雕塑。
童雪氣結,索性當他不存在,掏出鑰匙開了鎖,顧自進了屋。蔣諾辰猶豫片刻,跟在了後邊。
童雪換了拖鞋,打開電視看著,拿起一袋薯片緩解心裡的緊張。
過了兩個小時,誰也不說話,童雪沒調頻道,放什麼就看什麼,直到薯片吃完,她手足無措起來,抓起浴巾進了浴室。
蔣諾辰想到如果自己沒去夜色,她將受到的屈辱,心裡又恨又激動,偏偏卻說不出口。
她過得不好,很大的原因還是因為自己。
聽著潺潺流水,激動似乎都化成了躁動,幾年的性欲都在這一刻迸發出來。
他關掉電視,一下下敲著浴室的門,越敲越急躁,開始用拳頭一下下打著。直到拳頭鮮血淋漓,浴室門也被砸開了。
早在蔣諾辰敲門的時候,童雪已經手忙腳亂穿起了衣服,可看到男人眼底毫不掩飾的性欲,她慌了。
一邊指使他走,一邊快速朝著臥室走去。
蔣諾辰任她罵著,一聲不吭跟到臥室,童雪要關門,他就用身子抵住。
反複幾次,童雪也累了,不再理會他,顧自躺到床上,準備睡覺。
蔣諾辰也爬了上去,用手死死禁錮住女人,唇尋找著她的唇,童雪躲避、咒罵都沒用,最後男人如願啃住女人的唇,女人在男人身下軟成了一灘水。
事畢,蔣諾辰撫著童雪的腰,指著上麵的疤痕麵露疑惑,“這疤是怎麼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