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話就像鹽,一點點灑在童景身上,她惱怒起來,為自己貪戀的片刻的溫存,為之前,也為深埋在心底的對男人無法丟棄的愛。
她像匹發狂的狼,把男人狠狠推了出去,把身邊一切能砸的東西一股腦都砸在了他身上。
女人突然的變化,讓蔣諾辰措手不及,想靠近她,可觸及女人眼底濃濃的哀傷,他屈服了,他穿好衣服,灰溜溜的走了出去。
童雪坐在一地狼藉中,撫著傷疤,嚎啕大哭。
第二天,她照常去上班,卻被經理辭退了,追問原因,隻說是蔣先生安排的。
她沉默的收拾東西,回了出租屋。
那晚的事,宛如一場春夢,蔣諾辰再沒有出現。
又過了一個月,童雪找了各種工作,都沒人敢用她,追問原因,都是蔣先生安排的。
房東來催房租,她沒錢,被趕了出去。
拿著一麻袋東西,她仰頭望天,忍不住掉下淚來。
隻想好好活著,為什麼那麼難?
與此同時,蔣家
“要你做點事,卻被諾辰看見,還幫了她一把,你到底想幫誰?”童景瞪著蔣厲,一臉氣急敗壞。
蔣厲無所謂的笑笑,抬起女人的下巴,“我吩咐了下去,童雪找不到工作的,就連最低等的娛樂場所,都沒人敢用她。這樣,還算是幫她?”
說罷,便俯身往女人身上壓去。
童景眼裡都是得意,對男人的吻,熱烈回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