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確實錢多的是,就看你能不能讓我高興了”。
顧景舟笑的輕蔑,一雙眼死死的鉗著鹿溪,此刻,積壓在心頭的疑問,甚至將被耍的憤怒都已經被拋之腦後。
看著這張臉,那晚所有的回憶蜂擁而至,甚至此刻鹿溪的身形和許棠晚已經重疊上了。
看著鹿溪痛苦的表情,不自覺的顧景舟鬆了手,甚至手心已經出了汗。
鹿溪被顧景舟剛才的幾句話徹底激怒,眼中腥紅。
“滾開,拿開你的臟手!”
“我偏不呢”。
“顧景舟,你他媽無賴!”
無賴嘛?顧景舟嘴角一抹邪性。
混蛋,就該乾點一個無賴最該乾的事。
他俯身,懲罰似的吻,說是吻,倒更像是下嘴咬。
他故意重重的咬在鹿溪的嘴皮上,直到咬破鮮血湧出,鹿溪也不肯張口。
顧景舟卻是越發來了興致。
他試探性的將手搭在鹿溪的後腰窩,寬厚的大掌來回摩擦,果不其然,鹿溪不禁打了個寒顫,她敏感的躲閃。
可這細微的變化,卻刺激了顧景舟越發濃重的深情,許棠晚也是腰窩最敏感的!
知道了鹿溪的這個秘密,顧景舟越發的不能自已,腦海中不禁又想起那晚...
此時,鹿溪也想到了那晚...
門外,瞥到屋內這一幕的鹿思爾,默默的給了自己一個讚,今晚自己乾的實在是太漂亮了。
下一刻,他眨著無辜的大眼睛,伸出小手悄悄的將門反鎖上了。
屋內,鹿溪被酒味逼退,瞬間清醒過來。
她眼神厭惡的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手下胡亂摸索,抓住一物,就狠狠的朝著顧景舟的背後砸去。
顧景舟吃痛的鬆開了鹿溪,伸手去摸,隔著黑襯衣都摸到了血跡。
等被鬆開,鹿溪這才看清了手裡握著的東西,那是顧景舟第一次送她的東西,一個石頭泥雕,圓滾滾的模樣,甚是可愛。
這是第一次他們一起去看畫展,她歡喜的不行,在她再三央求下,顧景舟才買給她的。
此時此景當真是可笑!
那雪白的泥娃娃的腦袋被浸染成鮮紅,鹿溪猛的雙手發顫,害怕之餘將手中的泥娃娃扔出。
顧景舟卻眼疾手快,甚至為了接住這個泥娃娃,不惜單膝重重的砸在地板上。當他再抬頭時,眼神完全變了,透著一股凶險的戾氣,他壓製的低吼道。
“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