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剛走到門口,手搭在門把手上,卻聽病房裡顧父冷厲的話。
“顧景舟收起你的小心思,我知道你是怎麼想的,現在我明確告訴你,那個女人不是許棠晚,你也休想將錯就錯,把她弄家裡來。
當年我犯過的錯,我絕不會再犯第二次,除非我死,否則,你想都不想讓那張長著一樣臉的女人再進顧家門。
許棠晚死,那是她命該絕,她早就該死”。
“夠了,顧梵鴻你說的這是人話嘛,我再告訴你一次,許棠晚是我明媒正娶的妻,生死你都不配說她”。
話音剛落,病房裡傳來一記響亮的耳光聲。
“顧景舟,當年就不該生下你這個孽種”。
這一連驚得鹿溪下意識連連捂嘴,久久不能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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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裡。
許知音淚眼汪汪,拽著葉蘭漪的胳膊,氣的直跺腳。
“母親,你可算來了,我現在就想要鹿溪那女人死,死的透透的”。
葉蘭漪一身貴婦套裝,簡單的妝容,更顯得雍容典雅。
見旁邊有護士看過來,葉蘭漪立馬換上了淡然的笑意,裝作和善的樣子,等小護士走後,眼中閃過一抹狠辣,一根手指戳在許知音的腦門上。
“哭哭哭,就知道哭,哭有什麼用嘛,哪句你是聽了我的,每次都是遇著事了才哭哭啼啼來找我,我要是有點石成金的本事,我還用嫁給許向南那糟老頭子”。
“我不管,她都當麵威脅我了,她一定是知道了,景舟會不會也疑心了,母親,我該怎麼辦”。
葉蘭漪眼神微眯,眉頭炯意,輕哼一聲。
“起疑又如何,想毀掉她,簡直輕而易舉,隻不過搭上顧景舟就有些不劃算了。
你不是說她跟那個陸啟航糾纏不清嘛,我上來的時候剛好遇上了陸老太太,她家老爺子也心梗住進醫院,跟你說件有趣的事”,說到這,葉蘭漪嘴角一抹狡黠。
“扶著陸老太太的是陸啟航的未婚妻,那個鹿溪算什麼,還不是陸啟航在外麵包養的見不得光的小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