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他,愣愣地點了點頭。
對於祁修年的愧疚,我又增加了幾分。
我當然沒失憶,當敵在暗,我在明。在沒查清楚是誰要置我和母親於死地之前,這是我自保的方式。
在醫院休息了幾天之後,祁修年將我帶回了家。
趁著他白天去公司上班,我開始著手調查當年的事情。
11
我走訪了許多當年在許家工作的傭人,但收獲不大。
隻有一位清潔工阿姨告訴我,在我母親出車禍那年的時候,父親經常深夜外出,潔白的扯衫上偶爾還會印上口紅印。
當時家裡的很多傭人都知道,但是被警告不能告訴我母親。
不過我父親出軌的事情,我早就知道了。
不然他怎麼可能在我媽媽出車禍之後,馬上娶回來一個阿姨,還帶來一個比我大一歲的私生子。
他甚至對外謊稱,我的母親出國定居了,是和平離婚。
小時候,我不太懂這些,現在想起來,隻覺得惡心至極。
一天的調查,收獲不大,我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家,窩在沙發上休息了一會兒,開始準備今天的晚餐。
最近祁修年很早就下班,回家陪著我,今天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