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真皮！”
他這沒見過世麵的樣子，讓餘亦航微微皺眉。
感受到歹徒的手試圖扒他的鞋子，餘亦航下意識縮腳。
他這一動，就暴露了已經清醒的事實。
歹徒嚇了一跳，後退兩步。
裝不下去了。
付修源和餘亦航一同睜開眼。
“你是什麼人？”兩個大佬不約而同地問。
他們倆馳騁商場多年，自帶氣場，同時開口時，氣勢震人。
歹徒被震了兩下才說：“當然不能告訴你們！”
“那你有什麼目的？”付修源問。
“為了錢嗎？想要多少？”餘亦航懶得廢話。
“不……不是為了錢！”
“那是為什麼？”
“說了不能告訴你們！”
“算了，不說拉倒。”
“……”
歹徒眨眼，怎麼感覺是他們倆審問他呢？
他趕緊硬氣起來，拿出自己作為歹徒的氣勢。
“你們兩個，誰是付修源？”
“我。”
單一個字，卻被付修源說出了“我是你爹”的氣勢。
歹徒縮了下脖子：“那你旁邊的是誰？”
“你都不知道我是誰，就敢綁我？”餘亦航笑了。
雖然臉上有點灰土，但薄情冷漠的氣質沒變。
歹徒咽了咽口水，有點害怕。
這兩位，好像隨時都能把他的窩點炸了。
他硬著頭皮放了幾句狠話，然後趕緊跑到外麵，聯係老板。
老板意思是惡心付修源，可以打，隻要不打死，一切好說。
但歹徒自己心裡也有數。這種人，多半是打不得的。
他還是趕緊拿到錢，然後跑路吧！
-
廢棄工廠內。
歹徒走了後，付修源和餘亦航就隻能大眼對小眼。
通訊設備都不見了，還被綁得這麼結實。
他們隻剩下兩張嘴，光靠喊“救命”……肯定不合適。
付修源心裡算了下。
“距我離開公司已經四個小時了，我的助理發現找不到我，應該會想辦法。”
“萬一你的助理不找你呢？”餘亦航調侃。
“那就指望餘總了。”付修源看他一眼。
他們其實並不擔心綁架的事。
相比之下，有另一件事更重要。
餘亦航問：“付修源，你覺得幕後主使是誰？”
“不知道。”付修源漫不經心地回答，“我得罪的人太多了。”
“猜個最有可能的吧。”
付修源擰眉，想了半天。
他一連報了好幾個名字，甚至包括其他公司的合作夥伴。
餘亦航甚至跟他打賭，到底是哪一個。
兩個大佬絲毫沒有人質的自覺，你來我往，聊得不亦樂乎。
就在這時，歹徒又進來了，還帶了一票小弟。
他們手裡都拿著棍子，凶神惡煞地瞪著兩人。
“老板說，不能讓你舒舒服服地在這兒。”
或許因為人多，歹徒頭子氣勢比剛才強了點。
付修源一點不急，問：“你老板是誰？”
“我們這行有規矩，你別問了。”
“不考慮跟我合作嗎？”付修源拿出談判的架勢，“他給你多少錢？我可以給你翻倍，你知道的，我給得起。”
歹徒頭子果然猶豫了。
但他是一個守信用的歹徒，不能臨時反水。
“少給我廢話！你心裡什麼花花腸子我能不知道嗎？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