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警官征求著花若玲,花若玲顯然有些詫異,沒有想到趙警官會那麼說。花若玲遲疑了一下:“你說的這也不失為一個好方法!但……不是我不信任你……而是……而是……存錢的地方隻有我一個人知道,和你說不明白在哪裡……”
花若玲的話把趙警官說得有點發萌。花若玲是相信他的,隻是說不清楚放錢的地方!說不清楚……放錢的地方!這怎麼說也說不通一樣。
但花若玲很堅持的樣子讓趙警官覺得事情應該就是花若玲說的那樣的吧!那麼現在在,花若玲給爸爸作醫藥費的錢是必須取的,花若玲說不清楚放錢的地方,這也是得花若玲親自去才行的!這……趙警官左右犯難著,還不知道該怎麼抉擇時,花若玲開口了:
“趙警官很感謝你幫了我那麼多!但請不要擔心我,讓我回家一次吧!我武裝得很好,侯正是不可能看出來的!”花若玲說著看了看自己的衣裳,很簡樸,但卻是和她平時截然不同的藍格子寬大服裝,還有墨鏡,還有……低簷帽,低簷帽被落在大樹旁了!不,應該說是被趙警官扔掉的。這本來是花若玲找了好久才找到足以完全偽裝的裝扮,現在少了低簷帽就好像花若玲下雨沒打傘一般,一下就看得出來。這麼想來,她的計劃就可能衰敗!
趙警官看著花若玲找低簷帽的樣子,不自在地“咳”了一下,過了一會兒才歎息著說:“走吧,我陪你一起去,你都感謝了我了,我也不介意再多幫你一次!”
趙警官說不介意多幫花若玲一次,於是就真的要多幫花若玲一次,看著前一刻還在反對著自己的人,現在又那麼讚同自己,花若玲真是又驚又喜。
“那謝謝你了!你不用說不用謝,你都不介意多幫我一次了,也應該不會介意我多謝你一次吧?”花若玲嗬嗬地笑著走近了趙警官一些。趙警官心中突然微微有些觸動,儘管他麵上還是衝著花若玲很溫和地笑著,但心中頓時真的有很大的感慨,花若玲的笑容仿似春天的陽光一般,溫暖著他心湖中的那顆小草。
重新來到花若玲之前呆過的大樹下,抬頭看花若玲家窗戶時,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太陽移過了一些位置,樹蔭的位置也在開始變化,但越接近太陽西沉,光線就會越加暗淡,太陽光都被隱沒在紅筒子屋後麵,透過紅筒子屋傳來的光亮裡透著的紅光有些暗淡,讓人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花若玲慢慢挨近了趙警官,她的眼神卻不定格在自己的窗戶前,因為她明白,她不是趙警官,根本不可能看到他看得到的東西。所以花若玲的眼睛就變得懶散,變得遊移,在大樹四周遊移著。於是不自覺地觀察到了一點然後不自覺地說:“我的低簷帽不見了!”之前被趙警官扔掉的低簷帽,現在在被仍的地方看不見了。
這裡應該是很少人來的地方才對,偶爾都隻看得到兩個路人,那會是誰拿走了呢?花若玲滿心困惑著。
趙警官單手撐在大樹上,看著窗戶的目光變得有些複雜,他也沒有再看到之前看到的那些霧氣了,可是之前的霧氣如何解釋呢?他想不明白,遲遲不敢決定是要進去還是不進去。
花若玲一直等著趙警官,等到有了些困意,太陽的光芒完全隱沒在紅筒子屋後,趙警官都沒有說要進去的虎。花若玲終於憋不住了,試探性地問:“要不,我先回家去看看,如果有什麼事情,我就大喊,你再上來救我?”
“走吧!一起去!”趙警官怎麼可能讚同花若玲的做法呢?如果那兩個家夥真的出來了,花若玲進去了還能有叫得出來的時候嗎?就算有,他也把握自己可以從兩個人手上把花若玲救出來。
就連想自己先進去查看下,都怕將花若玲留在這裡有危險的人,怎麼可能會讓花若玲一個人去呢?那那不是枉費了他此行的目的嗎?
趙警官和花若玲也沒有走正門進去了,如果在樓道上就撞個正著,說不定還會禍及四周的人呢!趙警官和花若玲走到窗戶底下,趙警官一把摟過花若玲的腰將她整個人帶了上去。花若玲還來不及反抗甚者是喊一聲,她和趙警官已經到了五樓了。
趙警官先扶著窗戶看了看屋內,花若玲從旁邊也能看到,屋內因為昨晚的一場大水的洗劫,四處都是一副狼狽不堪的模樣,但好在屋內沒有人。不知道侯正和他師父是走了,還是沒能出來!
趙警官將花若玲從半開著的窗戶裡推了進去,花若玲一手抓窗戶,一邊還被窗戶頂著腦袋,吃痛地皺緊眉頭,但卻不敢吭一聲,須知此時吭一聲都是有危險的。
花若玲進了客廳以後,等到趙警官進來,趙警官先示意她站在原地不動,然後自己輕手輕腳地靠近著花若玲爸媽的房間。趙警官是想看看那兩個惡魔還在自己家裡嗎?花若玲的心都跟著提了起來,捂著嘴巴,怕沉重的呼吸聲都會暴露自己一樣。
趙警官靠近房間的窗戶,剛要窺探,出來從裡麵傳出一聲叫喊:“花若玲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