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難道想拜我為師嗎?”趙警官一挑眉看著侯正正在閉目養神的師父說,“事先申明啊,我可不是像有些蠢人那樣會收你那麼蠢的徒弟的哦!”
“你……”侯正指著趙警官,差點沒被氣死,“我不準你說我師父!”
咆哮是沒有用的!“喲,還沒看出你那麼尊師重道啊!”趙警官繼續嘲笑著侯正,但是開始在屋內四周徘徊著,打量著,審視著屋內的每一絲氣息。他的目的就在於拖住些時間,等花若玲找到錢後趕緊離開這裡。他從未想過要怎麼教訓這兩個人,一來他們已經被自己重傷了,再打也沒意思,二來是否重傷,這還有待考證!畢竟……趙警官其實還沒真正和這兩個人過招,根本就不可能揣測到他們究竟有多少功力。
也許僅憑他的“金光陣”根本不足以暫時揮散掉他們的力量,隻是將他們囚禁在此處,他們現在裝成手下敗將的樣子也許隻是個假象而已。特彆是當趙警官看到侯正的師父在他和侯正咆哮期間還能那麼鎮定地閉目調節氣息,就知道事情可能不簡單。但現在如果他出手的話,隻會讓金色圓球快點消失,讓“金光陣”快點消失,如此隻是助了仇人一臂之力而已。
趙警官感覺到空氣中漂浮著一些力量,但這些力量似乎能為他帶了某種壓力,這讓他心中著實有著隱隱不安。
侯正還在繼續和趙警官鬥嘴著:“我自然重視我師父了!姓趙的,你有種就和我單打獨鬥,我好好地為我師父和花若玲妹子報仇!”
“說了花若玲她不是你妹子了!”趙警官心生厭惡,覺得和這個家夥說話實在是在浪費唇舌,隻希望花若玲可以快點找到錢,然後離開這裡,不必在看到這個變態的家夥。
“怎麼就這點了?”花若玲翻箱倒櫃一陣後,看著床上零零星星的零花錢,不禁自怨自艾地說。膽戰心驚地來這麼一次,難道就是為了拿這麼點小錢嗎?花若玲看著這些零花錢實在是有些絕望。
絕望時才想到要搬家前不該買衣服鞋子,後來不該明知彆人不還錢還要借錢出去,再有後來不該那麼浪費錢。花若玲想到了很多不該很多很多的不該……甚至覺得讓趙警官陪著自己來那麼一次真的是在浪費時間。
思忖間,花若玲突然覺得地下在動,是的,地下有什麼東西在蠢蠢欲動著,帶動著地麵在一起顫抖,花若玲瞬間覺得頭暈眼花,然後眼前的一切就開始了變化……
花若玲一下拉開門,一股關於水的氣息鋪天蓋地而來,席卷著花若玲周遭的空氣。門被拉開後與金色門簾之間形成的空隙讓水流有了有機可乘的地方,很快地就有一大股水湧進來。刹那間,清涼,冰冷,酥癢的感覺從腳底鑽上來,花若玲不知道這是什麼水,為什麼給她的感覺和其他的水不一樣呢?
花若玲根本來不及多加反應,迎麵而來的就是侯正滿臉詫異驚喜,花若玲想也沒來得及多想,就迎上了侯正敏銳的目光,連上帶著惶恐輕聲尖叫道:“侯哥 ,為什麼我家裡會有那麼多的水啊?“
在花若玲拉開門的瞬間,趙警官緊閉著的雙眼微微動了動,意識開始散漫地跳動著:花若玲怎麼會出來了?她要做什麼?
侯正聽到花若玲妹子那麼親切地叫他,整顆心瞬間就春花怒放了:“花若玲妹子……花若玲妹子你……“侯正激動得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隻是不斷地盯著花若玲兩眼大放光芒。
“侯哥,我害怕啊!”花若玲向侯正投來楚楚可憐的目光,眼睛像是天上的星星般燦爛奪目,也奪目著侯正的心。
“啊……花若玲妹子,你彆怕啊……彆怕啊……”侯正慌亂地不知道該怎麼做一樣!花若玲妹子說害怕了!害怕了該怎麼辦呢?侯正在半空中打著旋,不知道該怎麼做。
花若玲偷偷瞥了一眼趙警官,他還是之前自己未出門來時的樣子。自己沒有乾擾到他到底是好還是不好呢?花若玲心情複雜,但真的說不出來。總之她現在不光隻是為了彆人好不好?她現在為的是自己!她該為自己想想才是!
“侯哥!”花若玲保持著一臉的惶恐之色抬頭看著半空中的侯正輕柔地叫著,“侯哥,你站得那麼高,你好了不起啊!可是我看著你的脖子都酸了……你過來啊!我有話要跟你說……”花若玲眨眨可以閃動侯正心裡的眼睛楚楚可憐地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