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警官的手覆上花若玲的額頭,焦灼地呼喚著,可是花若玲似若無聞無覺一般,一直沉沉地閉上眼睛。趙警官將花若玲從地上抱起來放在床上,掏出身上的藥粉灑在花若玲傷口上,花若玲的傷口便停止住了不斷外溢的鮮血。但地上是被鮮血勾勒出來的奇怪線條,看在趙警官心中有一種刺痛的感覺。
這種線條好像在表示著什麼,似乎是一種圖文,但趙警官卻記不起自己是在哪裡看到過,更不知道這些圖文表示著什麼。
趙警官將手放在花若玲額頭上,立即有滾燙的感覺傳來。花若玲感冒了?!這個時候花若玲怎麼會感冒呢?怎麼可以感冒?
“花若玲,你快點起來罵我啊!我也不希望你連累我!”趙警官既擔心自責又氣憤焦灼地說,心中百味雜陳,花若玲現在感冒了真的對他很不妙。
“姓趙的,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守在門口的侯正突然嘴角劃過一絲危險的笑意,他以為有他的那道破金光就能抵擋住我嗎?真是可笑,他難道忘記了我和師父剛才才順利地才他的“金光陣”中走出來嗎?
不過……侯正狡猾的眼光一閃,飛快而過一絲痛苦,然後衝著屋內大聲嚷道:“姓趙的,你到底怕不怕死啊?”
趙警官此刻正在窗前瞅著,真是可惡,滿窗寒冰般的霧氣,那兩家夥應該早知道自己“金光”的弱點了吧?連師父都說他的“金光”怕冷!那麼自己的……趙警官回頭看看那扇金色門簾,好像是在狂風暴雨的小樹,搖搖欲倒,不知道還能支撐多久。
突然聽見門外侯正傳來的挑釁聲,趙警官真是胸膛著火,真想打開門,一巴掌扇死他,叫他閉上他的那張狗嘴。可是趙警官現在不能不管重傷又還高燒著昏迷不醒的花若玲吧?
本想打開窗戶逃走的,卻被那兩個變態早就下好的結界所租,現在真不知該如何是好!這時門外的侯正又不安分地繼續開口著:“姓趙的,花若玲妹子是不是發燒啦?”
他怎麼知道?趙警官朝著門口挪動了兩步:“姓侯的變態,你還真是變態啊!居然對個女人出手!“
“這是你教我的!”侯正在門外來了怒氣,“如果不是你先對花若玲妹子使了妖法,花若玲妹子絕對不會為了你而欺騙我的!”侯正一直堅信著憑著他和花若玲妹子認識的時間比姓趙的和花若玲妹子認識的時間長,而且自己是這裡的房東,花若玲妹子一定會站在自己這邊的!隻不過還在他們第一次見麵時姓趙的就已經對花若玲妹子施了妖法,所以花若玲妹子的神經累計至今已經完全被姓趙的控製了。
他必須得為花若玲妹子報仇!更得為自己報仇!
“你以為我是你啊?”趙警官不屑地鄙夷著,他乃正派人士,是高級警察先生,是除魔人,怎麼可能會使什麼妖法啊!不過花若玲一直和自己呆在房間裡,姓趙的變態到底是怎麼讓花若玲發燒的呢?
這還真是趙警官最難理解的地方!於是故意調高不屑的語氣問外麵的人:“不知道你用了什麼自以為了不起的高招讓花若玲發燒昏迷不醒啊?我還真想討教下呢!”
“怎麼你現在是想拜我為師了嗎?哈哈哈……”侯正模仿著趙警官之前的台詞,並且笑得更加誇張!
這麼要臉的人,趙警官在心中冷笑不屑,並歎息著說:“所謂不敢示人的一定是見不得人的!見不得人的都總是鬼魅妖法!變態的,看來我還是比不上你對花若玲歹毒啊!”
“我對花若玲妹子歹毒?”侯正覺得趙警官的話真是不可思議,好笑之極,他怎麼會對花若玲妹子歹毒呢?“我怎麼可能像你一樣對花若玲妹子歹毒?花若玲妹子隻不過是因為之前受過你金光的灼燒,然後又在我冷霧的襲擊下才會出現昏迷狀態的!你如果肯將花若玲妹子放出來,讓我把她帶到太陽底下去曬曬太陽,就會沒事了!你以為我會像你……”
“侯正,你說的太多了!”侯正的師父有些不耐煩地打斷侯正的話。這個傻徒弟,難道不知道那姓趙的隻不過是在套如何救那女娃娃的方法嗎?危急關頭,姓趙的還能對那女娃娃這麼情深意重,可見他很器重那女娃娃了,怎麼可能會用妖法迷惑那女娃娃呢?這個其實侯正師父早就知道了,他也很想徒弟能儘早明白,現在不對他說隻是怕他受不了刺激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