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嘖……花若玲妹子,你變得不斯文了!”侯正邊歎息邊痛心地說著。
“你給我出去,我不想看到你!快走!”花若玲手持銀色手鏈朝著侯正而去,逼得侯正四處躲逃,滿臉恐慌怯弱,“花若玲妹子,你就聽我的……放下它!我保證你不會有事的!”侯正真是快被這東西嚇死了!邊跺腳邊後退著,還想著如何說服花若玲。
“我才不用你保證安全!你就是個炸彈!我不想再看見你!”花若玲不知道侯正為什麼那麼怕這條銀色手鏈,但是,一物降一物,花若玲還是知道。不管什麼原因,隻要能讓侯正害怕就行了!
當侯正被逼退到窗口時,一聲沉悶的聲音猛然襲來,有人破門而入!速度快如風,花若玲根本看不清來人的樣子,侯正就那麼背他帶走了!不過可恨的是,臨走時他毀掉了花若玲手中的那條銀色手鏈!但可喜的是……他沒有傷害花若玲!
這是為什麼?那條手鏈很重要?還是自己真的不太重要?花若玲搞不懂!
緊隨著那奇怪人而來的是一襲黃袍加身的道姑,道姑手中持有七尺長劍,直逼著進來:“大膽妖孽,還不快快出來受死!”話音剛落,她頭頂上的那一團麵粉突然適時地落下,遮蓋住了她的雙眼!
“這啥啊啥啊……真的!那妖孽呢?我為什麼聞不到它的氣味了?”道姑因為被白麵蒙住了眼睛,根本看不清屋內的人和物,揮著劍就亂砍。不過也不是真的砍,她自己也說了根本聞不到那妖孽的氣息,隻是在花若玲躲閃不及間,那劍突然擱在了她脖子上。
“啊!大師……”花若玲失聲叫出。
同一時間門外適時地有人進來,是劉梅,她驚愕地跑到黃袍道姑麵前說:“姑姑,誤會啊!誤會!這就是我朋友花若玲,快把劍收起來,怪嚇人的!”劉梅在說話時,已經掏出紙卷為她姑姑擦著麵上的白粉。
“哦!原來是這樣啊!我眼睛看不到!小妹妹彆見怪啊!”道姑將劍收了起來。
“大師您說笑了,真是謝謝您來救我們!我去打水來為您洗臉!”花若玲說著就往廚房而去。
劉梅奇怪地看著姑姑:“姑姑,你怎麼叫花若玲是小妹妹啊?那我不也是你的小妹妹了嗎?嗬嗬……”
“咦?你這是明著想越份啊……”
這就是劉梅的姑姑,花若玲早就聽劉梅講過她姑姑是個很厲害的除魔人。為這城市的很多不平靜地方清潔過,頗得大家的讚譽。而且她就住在花若玲學校附近,花若玲經常和劉梅去拜訪她。隻是當時她很忙,對花若玲映像不深!所以在這危急關頭,花若玲隻好打電話托劉梅請她姑姑前來幫忙!
花若玲端著水出去的時候,趙警官和莫警官也來了!趙警官被莫警官扛在身上,渾身是血,就連他們走過的地方都拖著長長的血印。
“啊!”花若玲失聲叫了一下,手中一軟,一盆水應聲落地,濺起一大片水花。花若玲的褲腳及地板四周都濕了一大片。
大家都被嚇了一大跳,但花若玲一個快步衝到趙警官麵前,滿眼焦急:“趙警官他怎麼樣了?是不是傷得很嚴重啊?流了那麼多血……快叫救護車啊……”花若玲著急地圍著趙警官團團轉,她所看到的都是新鮮的血液,怎麼會這樣?那個變態侯正的師父到底怎麼對他了?花若玲不敢想象!
“還叫什麼救護車啊!都沒氣了!”莫非一下將趙警官從肩頭扔下,趙警官便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
花若玲看著趙警官渾身是血,已經感覺靈魂遊蕩了,再聽莫非說趙警官快不行了,整顆心如同被雷擊中一般。跪倒在趙警官身旁,趴在他胸口哇哇大哭起來:“趙警官,對不起……我不該叫你三番四次陪我來這個地方的……我對不起你……”回想起來,趙警官早就向自己表明過侯正和他師父兩個變態早就三番四次對趙警官動手,想要置他於死地!可是……自己卻總是為了很小的事情麻煩趙警官陪著自己回來!根本就不顧及彆人的安危……
“花若玲,你彆哭了!”劉梅跑來欲要拉起花若玲,可是花若玲已經悲傷過度,怎麼也拉不起。劉梅摸摸耳朵,“其實,花若玲,趙警官他……”
“啊……師弟啊……你死得好慘啊……”莫非突然大哭起來,哭聲蓋過了劉梅想要說出口的話。
“喂!你這胖子怎麼回事啊?”劉梅推了一把也要哭倒了的莫非。
“我什麼啊?我師弟傷成這樣,都死了……我能不哭下嗎?我不哭,我還是人嗎?”莫非振振有詞每一句話都說得振奮激昂。
“那你還把趙警官摔在這麼冰冷的地方……”花若玲邊抹眼淚邊訓斥莫非,“趙警官都死了,你還這麼對他!你口口聲聲說出去救他的!為什麼他死了,你還活得好好的啊?”誰相信你會儘力啊?你隻不過是當時說說罷了!後來出去,真到了危險時刻,還不都得自保嗎?
“我……我哪有活得好好的?我不也渾身都是傷!都是血啊?”為什麼功勞就都是師弟的!而自己成了裡外不是人了呢?
“那是趙警官的傷!趙警官的血!”劉梅拍著莫非的肚子說。
“喂!誰說沒有啊?”莫非聽了劉梅的話,當時就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