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兆銘問我。
我看著樊玉離開的那扇門,遲疑了一下,才說,“出去說吧。”
在這裡,我的腦袋是亂的,根本無法思考。
紀兆銘陪著我離開看守所,站在看守所的外麵,我才把剛才樊玉說的事情給紀兆銘說了一遍。
等說完,我才看向他,帶著幾分祈求的語氣開口,“你能不能幫我查一查,我的親生母親是誰。”
“好。”紀兆銘絲毫都沒有遲疑的答應了。
與此同時,手伸過來搭在我的肩膀上,將我攬入他的範圍,“彆怕,我會幫你查出一切的。”
“謝謝。”
我跟著紀兆銘上車。
坐在車上,看著外麵較好的天氣,想起樊玉的話:抱走我的是我母親的家人,所以並不是我的母親遺棄了我。
那麼,她會不會也很想我?
會不會也很想見到我?
想到這件事情,我看向紀兆銘,“我們能不能現在就去查一查我出生在哪家醫院,查一查我的母親的事情。”
畢竟我馬上要離開燕城了。
“好,聽你的。”紀兆銘沒有任何要拒絕我要求的意思,他拍了拍我的手,溫和的說,“彆擔心,我一定會幫你到底的。”
“謝……”
我剛要說出這個字,男人就右手的食指抵住我的嘴唇。
搖了搖頭,“我們馬上就要是夫妻了,不用對我說這個字。”
夫妻。
聽見這兩個字,我的心頭緊了一下,微微點頭。
男人打了個電話,然後很快就查到了我出生醫院的信息,是在燕城郊區一家非常非常偏僻的民營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