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當我剛剛燃氣一點希望的時候,紀兆銘告訴我,這家醫院早就倒閉了。
前幾年發展的時候,連樓都拆了,現在改成了一個商場。
“怎麼會,那資料呢?”我不甘心。
紀兆銘將車停在路邊,看著我,眼中帶著一些抱歉的神情說,“民營醫院本來就不會像公立醫院這樣建立完全的檔案,更何況那個年底啊,沒有電腦,就算留有紙質檔案,也不會有人存。”男人似乎看出我申請失落,又趕緊說,“我讓他們找一找,看看能不能找到當年在那裡工作的護士,問問有沒有人記得這件事情。”
我知道,這是紀兆銘能做的最多的事情了。
我點了點頭,想說“謝謝”,可想起男人剛才的話,又把這兩個字咽下去,隻是說,“拜托你了。”
聽我這麼說,紀兆銘無奈一笑,“看來不讓你說謝謝,對你來說很困難。”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
“拜托你了”和“謝謝”沒有什麼本質性的差彆。
男人抬手,將大掌落在我的發頂,輕輕揉了揉,“算了,隻要你明白,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情,因為我是你的丈夫,我們還要共度餘生的。”
我點了點頭。
也許是母親的事情讓我有些心煩,他這麼說,並沒有讓我有太多的感觸。
我決定明天回燕城。
紀兆銘陪我吃了午飯,我就回家收拾東西。
不過時間充裕,加上我本身沒有太多的東西,就把係統文件拷貝一下,我就給薑沁打電話。
算是碰碰運氣。
也許是我運氣好,薑沁今天早上剛下飛機到燕城,明天又要走。
當她接通我電話後,第一句話就是,“失蹤人口,你還能記得我這個姐們,我都感動到不行了。”
我約了她晚上吃飯。
也許是出於昨晚的心虛,出門前我給紀兆銘打了電話,告訴他,我要和薑沁吃飯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