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幾次看右邊的後視鏡,都看見他在笑,有點無語,問他,“怎麼了?發燒燒傻了?”
“沒有,就是很高興。”
薄景然回答。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果然還是傻了,都病了還有什麼高興的?”
薄景然沒有說話。
車一路開到家裡。
我上樓去看了看爍爍,還好他沒有醒,我這才安心。
我看著薄景然吃了藥,又給他拿了一床被子,才去睡覺。
之後的兩天,薄景然暗示打針,回學校前就痊愈了。
他臨走的時候,我抬手摸了摸男孩的額頭,確認他退燒了,還是準備了許多常備藥塞給他,還不忘囑咐他暗示吃藥之類的。
等男孩走了,我回想起來,才感覺自己有做老母親的感覺,婆婆媽媽的-
生活依舊-
眼看著就要到紀擎軒生日了,雖然那天我拒絕了他,可是不知道為何,離他生日越近,我心情越是煩躁。
有的時候,居然對那天自己的拒絕,有一點小懊悔。
但是很快又清醒了。
還好我把紀擎軒拉黑了,他沒法聯係,我也沒法聯係他,不然我真的不確定自己會不會控製不住,去跟他聯係。
轉眼,在1月16號那天。
這天是個周二。
就是紀擎軒的生日。
我腦袋裡全部都是胡思亂想。
中午休息,我幫工作室的人,去附近咖啡店買最新出的情人節限定咖啡,看見櫃台旁邊放著一對馬克杯,,一個是寶石藍的,一個是石榴紅的。
顏色很好看。
一時鬼迷心竅就買了下來。
等買了,我才後悔的要命。
人家也許說一句就忘記了,我卻還惦記在心裡,真的是庸人自擾。
我走到工作室附近的路口,怕一會唐若她們問起來,一時心虛,看見一旁的垃圾桶,直接就把兩個杯子放在那裡,大步向工作室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