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麵清清楚楚的【子宮癌,二期】。
雖然我搞不清楚二期是什麼意思,但是也可以猜到,應該就是中期的意思。
我把報告還給梅瀾,有幾分不高興的說,“都已經查出來了,為什麼不治?”
“這是我的事情。”梅瀾把報告攥在手裡,也不看我,“楚小姐,我還有事,先走了。”
這時,推著她的馬經理不高興了,說道,“還不是為了紀兆銘這個渣男,我們老板一直就想有個他們的孩子,其實早查出來了,就是不肯治,因為治療的話就必須要切掉子宮,以後就不能當媽媽了,她……”
說到這,馬經理說不下去了。
“是這樣吧?”我問梅瀾。
梅瀾隻是低著頭說,“小馬,你怎麼連我的話都不聽了,是不是想我把你開除?”
“老板,我是為你不值!”
馬經理氣憤的說道。
梅瀾夠了夠唇,臉上卻寫著無奈,“哪有什麼值不值的,隻要我願意,不就好了。”
說完,自己操控著輪椅,就往門口走。
我站在原地想著之前的種種,心中也有了主意。
紀兆銘對梅瀾應該是有情的,他需要一個契機去發現。
我可以幫梅瀾,如果成功了,那麼也是在幫我自己-
梅瀾一走,我就給紀兆銘打電話,告訴他,“我想見他,有事和他說。”
“好,我在醫院,你隨時來就可以。”
男人回答。
也許是這次事情後,我第一次主動聯係他表示想見他,我可以聽得出,紀兆銘的聲音裡帶著幾分愉悅。
我掛了電話開車就去了光銘醫院。
如今的光銘醫院和以前大不相同,之前門庭冷落,現在卻人頭攢動。
我開車進來時,光排隊進停車場,就排了將近20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