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博把她抱得更緊了一些。
“她傷心關我什麼事?”
真是夠冷血的,花鈴兒好笑,莫名有一種被在意,被珍視的感覺湧上心頭。
以前的花鈴兒是沒這種感覺的。
那時的她,隻知道夜博是根木頭,好像她怎麼捂他也不會變暖,現在的他,難道是在燃燒。
……
旁邊一間房間裡,催愛莉泡在放了冰塊的浴缸裡,難受得不行。
時不時還會聽到對麵房間裡花鈴兒的叫聲。
那聲音,簡直酥入骨頭。
她閉著眼睛,雙手緊緊的屋成拳。
第二天早上,夜博牽著花鈴兒的手下樓去,兩人精神狀態都很好,花鈴兒一臉紅潤,而夜博精神煥發。
傭人們都恭敬的喚他們一聲。
“總統先生,花小姐,早安!”
兩人笑著點頭,一起去了餐廳。
餐廳裡的一對父女,似乎胃口都不太好,臉都也很差。
催將軍看到進來的兩人,他擠出一絲笑來。
“夜老弟,昨晚睡的好嗎?”
夜博很紳士的幫花鈴兒拉開椅子,等她坐好後,才走到自己的位置前坐下後,他不忘把牛遞給花鈴兒。
“咖啡裡加點牛奶。”
花鈴兒看他一眼,接了過來,他的手指還摳了摳她的手心。
催愛莉原本就沒胃口,看他們兩人還這樣,她放下餐具。
“爹地,我感冒了,先回房間去休息了。”
說罷她看向兩人,“夜博哥,花小姐,你們慢用。”
她到是十分的懂禮儀,花鈴兒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