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小姐,你怎麼感冒了?有吃藥了嗎?”
夜博到是心知肚明是怎麼一回事?昨晚那麼猛的藥他都那樣了,催愛莉也不會好受。
應該是泡冷水裡泡病的,也算是她活該了。
催愛莉顯得有些尷尬,她偷偷看了眼夜博,想到昨晚這兩人的動靜,她抿了抿唇,實在是裝不下去了。
“家庭醫生在這邊的,謝謝關心!”
說罷她就起身離開了,催將軍看了眼自己的女兒,如鬥敗雞一般,他心裡也不好受。
可是對方是夜博,他也不好撕破臉,隻能是這樣了。
他跟夜博聊起了今天的新聞,這些東西都是政治上的東西,花鈴兒也聽不懂,也不喜歡聽。
她吃她的早餐,讓他們男有聊他們的。
吃過早餐,兩人一起離開,坐進車內,花鈴兒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把被他握著的手抽了出來。
“夜總統,我可是完全配合你演戲了,記得你欠我一個大人情。”
夜博深目睨著她,這丫頭變臉的速度也太快了?
他的眉頭微微一擰,“昨晚都那樣了,還要跟我生分嗎?”
他以為了,哄她算是哄到位了,人都在他的身下承歡了。
才上車,就說這樣的話,讓他真的是有點摸不清楚她在想些什麼?
花鈴兒挑了挑眉,“昨晚我算是還了之前在島上那晚的情,我們兩清了。”
她說的很瀟灑,似乎對於昨晚的事,隻是交易而已。
這讓夜博很不爽,他的聲音低冷了幾度。
“花鈴兒,你是故意在氣我嗎?”
明明是男歡女愛的事,在她這裡成了交易,還扯平了?
花鈴兒一臉淡定,從容,想想過去,他這個大木頭,以前睡過她之後,還不是沒事人一般。
現在她也要學他一樣,冷漠的,不認賬。
“你要這麼想,我也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