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知硯本想讓她住在外麵,他房產很多,給她一個也無所謂。
可他總感覺這樣很像是在外麵養了女人。
自己每一次出門,薑願會不會都誤以為自己去偷情了?
想了想,他改了口。
“她的住處我來安排,我當初應允的事情會作數的。”
顧家,永遠是她的娘家,自己永遠會為她撐腰,這一點不會變。
但也要,她處處占理才行。
他打了個電話,讓紀挽歌在客廳等著。
張嫂看著霍知硯打電話的背影,安慰紀挽歌。
“紀小姐,先生不會那麼絕情的,他一定會安頓好你。就算不住在這也沒關係,到時候我會給你傳遞消息的。”
“張嫂,真是麻煩你了。”
“這有什麼麻煩的,在我心裡,你一直都是二太太。彆看先生現在維護那個姓薑的小妖精,但我覺得他心裡還有你,隻是礙於當年你選擇彆的男人,他心裡較真勁而已。過段時間,他就會明白你才是最重要的。”
“畢竟你們從小一起長大,先生喪母那段時間,是你陪著他走出來的。他一生病,就是你照顧左右。先生對你的感情,早已水滴石穿。”
“是啊,我們從小一起長大,這樣的情誼誰能比擬呢?”
紀挽歌輕聲念叨,心裡的底氣又加劇了幾分。
她不信霍知硯真的移情彆戀,也許隻是貪圖一時新鮮。
他和薑願才認識多久,和自己又認識了多久。
他一定是氣自己當年不顧他反對的嫁給了厲雲峰,在這兒給她添堵呢。
她看向霍知硯,眼底深情款款。
很快,霍知硯過來了。
“等著吧,等會有人來接你。”
“是把我安頓在外麵嗎?我就知道你不會不管我的,安頓好我請你過去坐坐,我的廚藝進步了,你愛吃的幾道菜,我現在都做得很好,到時候給你嘗嘗。”
“再說吧。”
霍知硯不耐煩的說道:“我還有幾個電話處理,你慢慢坐。”
霍知硯不想在這兒待著,就去院子裡打電話,紀挽歌在這兒倒是自來熟,四處看四處觸摸。
她去了廚房,找到了一些小碟子小碗,有一個密封盒子鎖著,放在了櫥櫃的最裡麵。
她放在茶幾上看,卻不小心打碎了一個。
霍知硯聽到動靜進來,看到東西後微微蹙眉。
“你怎麼把它翻出來了。”
“沒想到你還留著這個,我記得這是我們小時候玩過家家留下的,我當媽媽你當爸爸,你那時候還說要娶我,之後也一直努力著,可惜造化弄人……”
“張嫂,把東西放好。”
霍知硯把東西封上,遞給了張嫂,讓她拿到樓上倉庫。
張嫂一上樓就看到了薑願。
“薑小姐?”
她聲音挺大,樓下兩人都聽到了。
霍知硯緊張的抬頭,正好和薑願的眼神對上。
她眼神是冰冷的,甚至還帶著幾分嘲諷的笑意。
霍知硯想要解釋,他並不打算留下紀挽歌,更不會單獨給她安排住處,像金屋藏嬌一樣。
可薑願不願再多看他一眼,轉身回了屋。
“阿硯,我是不是給你添麻煩了啊。”
紀挽歌可憐兮兮的說道。
“你知道就好!”
霍知硯冷冷看了她一眼,紀挽歌麵色一白,霍知硯是發現她茶言茶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