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麼玩意。我告訴你,女人但凡有點羞恥心,就乾不出破壞彆人家庭,勾引彆人丈夫這件事。我勸你洗洗睡吧,哪裡涼快就哪裡待著。”
“你現在好了沒啊,大家都是平級的,憑什麼讓我照顧你啊。你沒手沒腳?自己把藥喝了,喝完了就滾。彆在外站著,跟個冰雕似的,想當石獅子,去彆人家門口當去,我們這兒不缺美羊羊,騷氣死了。”
“你……你……你……”
紀挽歌氣得不輕,一口氣提不上來,臉都要憋成了豬肝色。
傭人看都不看她一眼,轉身離去。
一出門,竟然撞見了薑願,她嚇了一跳。
“太太……你……你都聽到了,我不是故意的……先生讓我安置她,我就是瞧不慣她的做派,硬要碰瓷先生,我就說了幾句。”
“你沒有說錯。”
薑願笑了笑。
她是來看看紀挽歌情況的,想讓她打消不該有的貪念。
如果她現在回頭去挽回厲雲峰的話,兩人還有重歸於好的可能,再拖下去,隻怕厲雲峰要徹底心死了。
畢竟,紀挽歌乾的事,太讓人失望了。
沒想到剛來就聽到傭人指著紀挽歌的鼻子罵,那叫一個酣暢淋漓,她在外麵聽著都覺得痛快。
多聽幾句,乳腺結節都要好了。
傭人聽到薑願的褒獎,開心壞了。
“這種人就是給臉了,要我說就彆慣著,越是搭理她,越是來勁。”
“你說的沒錯,我隻都後麵怎麼做了。”
紀挽歌就是這樣,但凡霍知硯和她說一句話,她都會覺得霍知硯舊情難忘,自己還有機會。
唯一的辦法,就是徹底讓她死心,對她不聞不問。
她打發了傭人,開門進去。
紀挽歌以為還是剛剛的傭人,怒氣衝衝的說道:“我記住你了,我要和知硯告狀,我看你能……”
她的話,戛然而止。
紀挽歌不可置信的看著她。
“你……你怎麼在這,你不是……不是失蹤了嗎?”
“霍知硯已經把我找回來了。”
薑願沒有說這是一出戲,怕紀挽歌要找厲雲峰的麻煩。
“紀挽歌,我以霍知硯妻子的身份警告你,以後不要打擾我們的生活,否則彆怪我對你不客氣。”
“你對我不客氣?你能怎麼對我不客氣?”
紀挽歌挑眉,輕蔑的看著她:“薑願,你不過是個小門小戶出生,你見過的世麵可沒有我多,你也配當顧家的主母……”
啪——
薑願一巴掌狠狠扇了過去。
“這就是我的不客氣,你覬覦我的丈夫,一直在用下三濫的手段離間我們感情,我已經忍你很久了,現在我不想忍了。”
“我見過的世麵的確沒有你多,但我懂禮義廉恥。”
“你……你竟然敢打我,你是什麼東西,也敢打我。”
薑願聽言,反手又給了一巴掌。
“打就打了,難道還要挑日子不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