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挽歌整個人愣住,怔怔的看著她。
“我和你拚了。”
紀挽歌哪裡受過這樣的屈辱,目眥欲裂,恨不得撲過來撓爛她的臉。
可沒想到有人扼住了她的手。
“她是我的妻子,你說她算什麼?”
霍知硯護在了薑願的麵前,就像是高貴的王子在保護他的公主。
“知硯……”
紀挽歌的眼淚瞬間流了下來。
她用力掙紮,竟然沒有掙脫霍知硯的鉗製。
“你弄疼我了,知硯。”
“疼,才會長記性。”
霍知硯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以後,你是你,我是我,你和顧家毫無瓜葛。以後婚喪嫁娶,升官發財,都與我們無關。”
“這裡不歡迎你,你走吧,下次再來,我就要報警處理了。”
“知硯……你要和我斷絕關係?”
“我和你,本來也沒什麼關係。”
霍知硯說的是大實話,年少愛慕,但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
如果紀挽歌收斂的話,他也不想走到這一步。
要怪,就怪她自己太過分了。
“你千不該萬不該,想要害薑願,顧家容不下你。”
“你……你說什麼,我聽不明白。”
紀挽歌麵色一白,心虛的不敢對上霍知硯的眼睛。
霍知硯甩開了她的手,她狼狽的跌坐在床上。
“你和厲雲峰都密謀了什麼,我很清楚。”
“不、不是我……是他做的,我什麼都沒乾。”
事到如今,紀挽歌還想把自己摘乾淨。
她這個樣子,像極了此地無銀三百兩。
“你做沒做,我心裡清楚就行。來人,把她送走,如果還在門口站著不走,直接報警處理,不用知會我。”
說完,霍知硯摟著薑願的腰,離開了房間。
“走吧。”
先前懟紀挽歌的傭人進來了,衝著她猛翻白眼,似乎自己乾這種事很晦氣。
紀挽歌還想掙紮,卻被人丟了出去。
紀挽歌這才不得不清醒,自己真的回不去了。
年少的感情,都成了一場笑話。
是霍知硯背信棄義。
是薑願鳩占鵲巢。
她們是渣男賤女!
還好,還好她有退路。
“雲峰……雲峰……”
紀挽歌跌跌撞撞的離開,嘴裡一直呼喊著厲雲峰的名字,一路狼狽落魄的來到了厲雲峰的家門口。
她輸入指紋密碼,卻告訴她指紋錯誤。
她有些疑惑,又換了個手指,同樣如此。
不過她還記得數字密碼。
可輸入一遍,依舊是錯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