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
她充滿了費解。
輸入幾次後,門就被鎖上了,她給厲雲峰打電話,但一直沒人接聽,她隻好蹲在地上等待厲雲峰。
終於,厲雲峰回來了,手裡提著菜品,看樣子是出去采購了。
“雲峰……”
紀挽歌看到他立刻起身,眼含熱淚。
“你怎麼來了?”
“門鎖不知道怎麼了,打不開,我在這裡等了你一個多小時了。你怎麼不接我電話?”
“你去找霍知硯吧。”
說罷,厲雲峰開門自己進去,全然沒有讓紀挽歌進來的意思。
他說的話也毫無溫度,連個多餘的眼神都沒有給她。
紀挽歌慌亂了,趕緊扒住門邊,不肯讓他關上。
“雲峰,我好冷,你讓我進去吧。我錯了,我不應該為了不值得人打你,打你的時候,我的心也很痛。我算是看出來了,隻有我念著舊情,霍知硯早就變了。他喜新厭舊,被薑願勾了魂,這樣的人不值得我的喜歡,更不配我的付出。”
“雲峰,我再也不會找他了,我現在隻想和你好好過日子。我們出國吧,回到外交部……”
“嗬——”
紀挽歌的話還沒說完,他就嗤笑了一聲。
這一聲,讓紀挽歌的心臟都咯噔一下,覺得十分不安。
厲雲峰看她的眼神,涼薄冷血。
“紀挽歌,其實你才是那個最不值得人付出的那個。我明知道你有很多劣根性,你愛慕虛榮,朝秦暮楚,吃著碗裡的想著鍋裡的,你貪心不足蛇吞象,你踩高捧低把自己的一切放大,貶低其餘人的一切。”
“你明明那麼多缺點,但你有一點,你當初奮不顧身的救了我。最起碼那個時候的你是好的,我也想把你找回來。我像條狗一樣圍著你轉了那麼多年,你就算是塊冰我也該給你融化了。可我萬萬沒想到,你是塊寒鐵。”
“試問,一塊鐵靠一顆心的溫度,怎麼能融化呢?是我異想天開!”
“你是愛我才選擇和我在一起的嗎?你隻是沒有更好的選擇,當年如此,現在也如此。你當年沒有等霍知硯,憑什麼要求他要在原地等你,最好還是那種日思夜想,對你欲罷不能的那種。現在,你又憑什麼覺得,我也會在原地等你?”
“紀挽歌,你這個人太可笑了。”
紀挽歌蒙了。
從她記憶裡,厲雲峰從未對她說過這麼重的話。
字字如刀,狠狠割在了她的肺腑上。
她慌亂了,她能明確感受到厲雲峰似乎不一樣了。
“是不是我剛剛那巴掌打的太重了,讓你惱了我?”
她抬手想去觸摸他臉上還沒有完全消散的巴掌印,可厲雲峰卻躲開了。
她還想上前,他更是後退了一步,看看避開。
“你打的剛剛好,將我打醒了。”
說完,他砰的一聲將門關上。
紀挽歌慌亂的拍門,不斷祈求。
“雲峰,你真的要這麼絕情嗎?你忘了我們美好的過去?你說過要愛我一生一世的,你這個騙子,那些話都不作數了嗎?”
“你說過你愛我的,你說過要保護我的,為什麼……為什麼你們一個個都要離我而去,我做錯了什麼,我到底做錯了什麼。”
“你們明明許諾過,為什麼不遵守諾言?雲峰……你讓我進去,你隻是在氣頭上對不對?你讓我進去……”
外麵,紀挽歌苦苦哀嚎,最後還驚動了警察,警察上門敲開了厲雲峰的門。
“同誌,她說是你的妻子,你們小兩口吵架也不能把女士關在外麵啊。這麼冷的天,凍壞了怎麼辦?趕緊領回家吧,鄰裡都抱怨了。”
“我們已經離婚了,現在是毫無關係的兩個人。”
“不,我們沒有離婚!”
紀挽歌著急的說道。
可兩分鐘後,厲雲峰將離婚證找出來,甩在了她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