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爭執不斷,而定國公府也同樣充滿了凝重的氣息。
智深早上起來會做功課,不同的是,今天他一直覺得右眼眼皮跳的厲害,心裡莫名其妙的慌亂。
智深預感到不妙,於是大致占卜了下。
下一刻,他看着面前的龜殼,表情罕見的嚴肅起來。
小道士都看出了師父的不同來。
“師父,你怎麼了?”小道士擔憂道。
智深看了他一眼,深呼一口氣,“你收拾一下,馬上去找寒王,我有要事相告!”
小道士聽話地點頭,將棋盤上的龜殼收起來后,就直接去前院要去求見寒王。
但昨日北涼寒和南蘊回了寒王府,定國公府的人只能臨時去叫了。
等北涼寒緊趕過來,就看到智深站在寒風中,身上淡薄的道袍被微風吹起,頗有得道高人的風範。
智深也在打量着進來的北涼寒。
短短一個晚上,他身上似乎有多了些命運的東西。
智深斂下眼眉,朝着北涼寒見禮,之後才說起自己找他的用意。
“王爺,方施主的事情,我有辦法了。”智深定定地看着北涼寒,“這個辦法可能,只能讓方施主再活兩年。她從盅入體的瞬間,未來就已有定數。”
北涼寒有些驚訝。
之前智深可是拒絕的很委婉,他以為還要等很久才能得到智深的幫助。
沒想到今天,智深就主動提出了。
“真人為什麼突然又有了辦法?”北涼寒有些不解。
智深嘆了口氣,“王爺知道我是為你而來,其實也不盡然,我是為了北涼國而來。”
北涼寒沒有言語,等着智深繼續說。
“千年之變,五國勢力重組,王爺應該明顯感覺到,邊境的不安定。”智深聲音悠遠綿長,“我師父仙逝時,曾占卜出這死傷無數的權力之爭。五國上空罩上灰色的迷霧,只有北涼國才有細微的光亮。”
智深肯定地看着北涼寒,“我在這裡生活了幾年,唯一看到變數的,就是你。你可能就是那讓亂世平定的人。”
北涼寒淡淡地望着智深,並不為他這番話激動或者興奮。
他內心毫無波瀾,唯一有的,可能就是陰謀論吧。
生活和現實告訴他,沒有平白無故的餡餅。
智深笑了笑,不在意北涼寒此時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