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華一時哽住。
“不能這樣。”
他以壓倒性的姿態,一下將她摁在案桌上,明知故問,“怎樣?”
那案桌不寬,無法容納她整個人躺下。
她腰部以下都懸空著,魏玠抓住她雙腿,纏繞在他腰間。
他頗為危險地問。
“看樣子,你是真想做公主。上癮了是麼,忘了你本是什麼身份了?不是你的,就不該肖想。”
昭華秀眉緊蹙。
那案桌很硬,都硌著她骨頭了。
而他說的話,更讓她難受。
眼看著他傾身下來,她悲憤地發問。
“我想做公主有錯嗎?魏玠,你把我困在這兒,是不是……就是想我做你的禁臠?”
魏玠眼神冷峻。
“你就這麼看我?”
昭華趁機推開他起身,與他談判。
“難道不是嗎?
“你把我關在這兒,就是為了滿足你自己……啊!”
她剛說完,魏玠就捏住她下頜,臉色難看。
放眼整個天啟,恐怕也就隻有她,能如此輕易地叫他動怒。
他都決意與她一起請罪,她竟這樣想他!
“等到什麼時候,你真能滿足我了,再來大言不慚地說這種話。”
這下換昭華沒好臉色了。
“你!你過河拆橋!”她實在想不出什麼詞,能形容他這種無恥行徑。
是誰昨晚還在她身上欲仙欲死,欲罷不能的!
不對。
她想這做什麼?
話題差點就被他帶偏了。
昭華冷靜下來,繼續說道。
“我的意思是,你要查證,但是你不該把我困在這兒,應該把我送魏府去,反正我也逃不掉,你怕什麼呢?”
她以為魏玠又會推三阻四。
不料,她這麼說完後,他竟沒有駁斥。
魏玠這會兒也恢複了平靜。
他鬆開她,沉聲道。
“嗯。你說的在理。”
其實這也是他之後的打算。
他下巴微壓,側著頭,輕吻她脖子。
那裡原本就有他昨晚留下的痕跡,他循著那些痕跡碾磨,引得她直顫。
“明天就送你回魏府,現在,先滿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