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猝然想到什麼,著急問,“你與昌平可有逾禮?”
為了讓祖母安心,魏玠撒謊了。
他從容地搖頭否認。
“並無。”
事實上,他們是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
魏老夫人以為,他不會在這大事上騙她,大為慶幸。
否則她真不知如何是好了。
魏玠後退一步,行禮道,“祖母若無彆的話要說,我便去朝會了。”
到最後,老夫人也沒問出來——既已經結束,兩人為何還要私會。
……
公主府。
為了早日還金伯侯府清白,昭華早起看那些罪證。
犯事的那些人都已被抓。
一切矛頭都指向金伯侯府,出奇一致。
昭華先約見了金世子。
得知魏相願意寬限他們三個月,金世子壓在眉間的愁緒散開些許。
守得雲開見月明,他卻不能在這時就鬆懈。
“如此說來,我們接下去要做的,便是查清這些罪證是否屬實,是否能洗脫我父親的罪名。”
他也看了那些罪證,乍一看沒有漏洞,但他還是敏銳地察覺到一些怪異。
宮門口。
魏玠剛下朝出來,就遇見金世子。
後者像是專程在宮門外等他。
“魏相。”金世子行了一禮,感激意味十足。
魏玠看起來溫和友善。
“世子有何事?”
“關於家父的案子,有幾處疑點,想與魏相談談。不知魏相可有空閒?”
金世子不卑不亢。
他終究是年輕幾歲,又無實權,在魏玠麵前就像個晚輩。
魏玠很好說話似的,答應下來。
“那便找一處茶館,坐下聊。”
到了茶館,二人落座後,魏玠開口卻是。
“昌平公主說,她答應嫁與世子,是因利益使然。
“世子又是如何想的?”
金世子俊俏的臉上掛著笑意。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臣心悅公主。”
魏玠眼底生出一絲冷意。
……
晚上。
昭華剛沐浴完,準備上床時,有人從後麵抱住她。
“好一個‘君子好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