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道白光入體,楊崢頓時感覺腦海中一片迷糊,不知不覺就進入了夢鄉。
……
精舍外麵,高山一戶的人馬和金龍寺的僧侶依然還在對峙著。
“金龍寺僧眾聽令,絕對不能讓這些人踏入法一主持故居半步,一定要等到裡麵那位施主安然無恙地出來。”法真禪師咬著牙,站在這些僧侶身後說道。
高山一戶臉色越來越難看,大怒道:“法真主持,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難道你不知道我黑龍會的厲害了,信不信我可以直接找人來把你這小小寺廟直接給滅了。”
“阿彌陀佛,高山施主,你一味逞強鬥狠,還說什麼一心向佛?”
“好,一群不見棺材不掉淚的蠢材,給我上。”高山一戶目光陰沉,一揮手,七八名保鏢赤手空拳地衝了上去。
那些僧侶也是有一些真功夫的,他們毫不畏懼,和衝過來的保鏢們戰鬥起來。
一場激烈的鏖戰下來,保鏢這一方稍稍占據了一點上風,畢竟,這些人都是黑龍會中的精英打手,他們每天的日常工作就是砍人,打架,聚眾鬥毆,打起架來作風凶悍異常,那些僧侶根本不是對手。
“哼,不堪一擊,早知如此我就硬闖得了。”高山一戶冷冷看著一地的僧侶,獰笑著從中間走了過去。
“高山施主,不可啊。”法真禪師還想前來阻攔,卻被一個保鏢迎門一腳踢翻在地。
啪。
就在高山一戶走到門口,即將推門而入的時候,忽然,一道黑影從麵前閃過,淩厲無比地在他胸口猛踹了一腳,將他踢飛出去,倒在了十米開外的地方。
“八嘎,什麼鬼東西。”高山一戶破口大罵了一句,目光緊盯前方,發現剛才的門口什麼也沒有。
幾名保鏢麵麵相覷,也是不知道剛才究竟發生了什麼。
“邪了門了。”高山一戶倔強地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土,再度向前走了過去,可是,這一次他還沒走到一半的路程,又是一記飛腿殺來,重重砸在他屁古上,把他踹了個狗吃屎。
這一擊飛腿好像憑空出現一樣,讓人猝不及防,不過這一次,由於是從高山一戶背後發動攻擊,所以所有人都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剛才發生的一幕。
“誰,給我站出來。”高山一戶氣急敗壞地爬起來,他的臉上沾滿了泥土,變成了一個大花貓。
“是我。”隻見不遠處,小嚴八郎雙手背在身後,一臉冷靜地看著高山一戶。
高山一戶定睛看了半天,壓抑住內心滔天的怒火,問了句:“你找死是不是?你到底是誰,報上名來。”
小嚴八郎不緊不慢地說了句:“我叫小嚴八郎,一名下忍,裡麵的那個人是我的主人,你要進入打擾他,非得過了我這關不可。”
高山一戶嘴角微微抽搐,眼中跳動著殺人的目光,隨後用眼神衝著兩邊的保鏢示意了一下。
這時,十幾個保鏢齊齊身動,呼嘯著向小嚴八郎站立的方位衝過來,可是,他們剛一衝到麵前時,小嚴八郎的身影就在原地憑空消失了。
唰。
在院子裡的另一個角落裡,小嚴八郎的身影快速閃現出來,然後雙手各拿出十幾把手裡劍,用一種漫天花雨的方式向院子中的那群人射殺過去。
那些保鏢們不過是普通人,看到飛過來的手裡劍,一個個嚇得屁滾尿流,跑得慢的,身上馬上中了一兩發這樣的手裡劍,頓時痛的哭爹喊娘。
“小笠原,還不出來嗎?”高山一戶眼看自己的人根本不是這個小嚴八郎的對手,連忙衝著天空喊了一嗓子。
聽到小笠原的名字,小嚴八郎臉色明顯一變,似乎有種不祥的預感。
就在他的這個念頭剛起之時,突然,他似乎是察覺到一絲危險氣息,連忙發動了一次任意門忍術。
就在他忍術成功施展完畢的下一秒,一道皎潔如月的刀光憑空出現在他剛才站立的地方,留下了一串模糊的殘影。
高山一戶的麵前,刷的一聲落下一個人來,這人渾身白衣,就連頭發也是白色的,渾身上下,隻有眼部覆蓋了一塊黑色的布條,看上去略微美中不足。
他的刀,異常的白,異常的亮,太陽一照,就像一根閃閃發光的銀條。
在他對麵,小嚴八郎一臉鄭重的樣子,凝神戒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