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巧巧死咬着自己的愛徒不放,魏覺齊頓時間就炸了。
如此能幹又漂亮的徒弟,要是被陷害開除,以後再上哪兒去找?
他這半輩子的臨床經驗,還等着宋南衣來繼承呢!
甚至這一刻,魏覺齊還在心中萌生了一個想法。
就算真是宋南衣乾的,那他也要保住宋南衣!
正要繼續開口和許巧巧爭論,宋南衣就輕拍了一下他的手掌,示意他不用太着急。
看這樣子,自己的愛徒是早有準備。
魏覺齊就放心多了。
果然是自己的徒弟,就是比糖尿病的這個強得多。
他把舞台讓回給宋南衣,靜靜地看她表演。
瞧見宋南衣那似笑非笑的表情,許巧巧突然就有點心虛,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問道,“你這麼盯着我做什麼,是不是心虛,我就知道是你想要栽贓我,沒想到啊宋南衣,我把你當朋友,你就這樣對我。”
“其實,小蔡早上就知道是誰幹的了。”宋南衣說道。
剛才還強撐着叫囂的許巧巧,在聽到這話的時候,突然就僵化在原地。
脖子生硬的轉動回來,看向宋南衣,有點大舌頭的問道,“你……你什麼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她在房間裡面找到了證據,想要來找我商量該怎麼辦,那會兒你來的時候,她就正在和我討論。”宋南衣回答。
院長就鬆了一口氣,“有證據就好辦得多了,哎呀,南衣,你剛才怎麼不拿出來啊,害得我還怪為難的,不知道該相信誰。”
話音剛落,魏覺齊立馬跳出來維護宋南衣,“這還用得着為難嗎,很明顯就是糖尿病的徒弟賊喊捉賊,姓劉的你是不是老糊塗了啊,這也看不出來?”
被魏覺齊這樣吐槽,院長多少有些面子上過不去,尷尬的摸了一下鼻尖,輕聲道,“老魏,你這還有實習生在呢,多少給我留點面子,別一口一個姓劉的。”
“我不管,你剛才懷疑我徒弟,我就是要這樣叫你。”
魏覺齊耍起脾氣來,活脫脫的小孩子模樣。
可即便是這樣,也不能讓許巧巧心中半點鬆快。
因為宋南衣說,其實蔡根花手中有證據,只是沒有說出來而已。
既然有證據,卻沒有第一時間來找自己,而是去找宋南衣,是不是說明……
不可能的。
蔡根花昨晚睡得那麼死,呼嚕聲簡直要震動整個宿舍樓,又怎麼可能察覺到是她呢。
說不定,就是宋南衣在虛張聲勢而已。
想到這一點,許巧巧心中的底氣多少回來一點,繼續質問宋南衣,道,“你說有證據,是什麼證據啊?”
宋南衣面露難色,看了看許巧巧,又看了看邊上的院長,長嘆一口氣,這才道,“本來我和小蔡都決定私下解決,可你非要這樣栽贓我,還想要挑撥我和小蔡之間的關係,我就忍不下去了,就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