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玉月雖然出身不高,也就是一個女傭出身,但是好歹是一直跟在朱美玲身邊的人,除了朱美玲和郁時年,別人在她的眼中全都不值一提。
現在這個男人竟然問她是不是人妖?!
這簡直就是羞辱!
但是這人既然是能和郁時年坐在一起的,那想必肯定是郁時年的至交好友,也不能出言冒犯。
明玉月笑了笑,用嗲嗲的聲音說:“小哥哥,我都是原裝的哦。”
汪奕澤哆嗦了一下,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胳膊,抖落了一身的雞皮疙瘩,看向郁時年。
“時年哥,你喜歡這種型的啊?”
郁時年白了他一眼,向前傾身,想要拿過茶几上面的一個酒瓶,抓了一個高腳酒杯。
還沒有揚起酒瓶,旁邊就有一隻手先伸了過來,握住了酒瓶。
明玉月的手指甲染着桃紅的指甲油,做了美甲,握着酒瓶,“大少,我來吧。”
郁時年眉梢眼角向上一揚,向後側身,攤了攤手。
明玉月心中一喜。
既然郁時年沒有說別的話,就說明他其實內心已經接受了她了。
明玉月向前傾身,半個身子都靠在郁時年的胸膛上,倒了一杯酒,遞了過來,“大少,我喂你喝吧。”
旁邊的汪奕澤倒是瞪大了眼睛。
他扯了扯身邊的霍敬:“霍哥,這女人……是夜宮裡的小姐?”
霍敬鬆了松領口,“你覺得像?”
汪奕澤點頭,“很像。”
霍敬挑了挑眉,“只是像,還不是。”
明玉月手裡的酒杯剛剛就湊到了郁時年的唇邊。
透明的酒杯襯着男人緊抿的唇瓣有些發白,莫名的好看,明玉月都恨不得自己直接吻上去,嘗一嘗這一直肖想的唇的滋味。
她真的是想太久了。
這樣想着,腦子一熱,腿就已經搭了上去。
下一秒,郁時年抬手就將明玉月給推開了。
明玉月沒有想到郁時年會有這樣的動作,原本穿着高跟鞋就不太穩,向後踉蹌了一下,手中的酒杯也沒端好,一下就摔碎在地上了。
她也隨即摔倒在地上。
她用餘光看了一眼郁時年的臉色,捂着自己的腳踝,嗚嗚的哭着:“疼。”
郁時年嘴角泛起了冷淡的笑,“的確不是,就這種服務水準,別說是夜宮的小姐了,清潔工都夠不上門檻。”
明玉月嘴角的笑僵了一下。
她還在極力的嗚咽着:“我的腳踝好疼啊,少爺,我崴了腳了……”
當郁時年聽見明玉月口中說出來的“少爺”這兩個字,眼神一下就變了,開口叫了一聲:“桑姐!”
桑姐是這夜宮的一個領班,身份都不低,今天專門負責的就是他們的這一個貴賓包廂。
桑姐從包廂門口走進來,“郁少。”
“這女人也實在是不懂規矩,你看着要怎麼教一教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