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接過紙條,臉上露出感激的神色,連忙躬身道謝:“多謝官爺,我一定儘快辦理銘牌。”
士兵擺了擺手,帶著手下繼續巡邏去了。
江河看著他們遠去的背影,微微鬆了口氣,將紙條小心地收好。
他知道,這七天時間對他來說至關重要,必須儘快在不引人注意的情況下打聽到風羽的下落。
江河拿著臨時條子,在街邊找了個看似和善的路人,上前詢問道:“這位兄台,在下想打聽一下,這銘牌要如何辦理啊?”
那人聞言,停下腳步,上下打量了江河一眼,眼神中頓時露出一絲明顯的鄙視,仿佛江河問了一個極其愚蠢的問題。
他撇了撇嘴,輕蔑地說道:“你連這都不知道?一看就是個沒見過世麵的土包子。”
江河眉頭微皺,但為了得到信息,他還是忍了下來,耐心地等待對方繼續說。那人清了清嗓子,緩緩說道:“在這皇城,想拿到銘牌,辦法倒是有幾個。其一,你要是有本事,就去考巡捕,隻要能當上,銘牌自然就有了。”
“巡捕那可是維護皇城治安的,不是什麼人都能當的,得有兩下子才行。其二呢,你要是有學識或者一技之長,可以去參加皇家單位的麵試,要是被錄用了,也能拿到銘牌。”
“不過,那皇家單位可不是好進的,要求高著呢。”
說到這裡,他停頓了一下,看了江河一眼,眼中的鄙視之意更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