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他來說,就是個花瓶而已。
最多就是可以擺到博物館的那種,但作用也隻是給人觀看。
徐子墨已經很是心滿意足了,馬上答應,“放心,錢總,時間足夠了。”
“若是如此我還是不行,用不著你說,我願意承擔雙倍的解約金。”
錢誠荇這才沒什麼好說的,當麵兒簽下合同。
離開衡陽集團。
徐子墨興奮的不行,已經不止一次拿著合同親了。
“我說,你有點兒出息行不行。”劉浪一笑道。
“是啊,不就是個外貿項目嘛。”
“不過也可以理解,你們那種低等公司,能夠接到這種案子,做夢都會笑醒的吧。”
才到停車場,徐子墨才回頭,尚未開口,就聽見一嘲諷的聲音冷哼著響起。
隨之望去,隻見陳然出現在他們車後,說著話,還推動鼻梁上的眼鏡。
“徐子墨,你還真不要臉,為了一個項目,怎麼,拿自己的身體來換?”
“怪不得,錢誠荇態度改變的那麼快,你還真是會物儘其用啊。”
“隻可惜,還不是嗟來之食,不,是胯下之食,瞧你還吃得那麼香,我都不得不佩服。”
徐子墨懊惱。
好個陳然,看著還人模狗樣的,沒想到就會噴糞。
“老陳啊。”劉浪不屑一笑,“自己不行,得在自己身上找找原因。”
“有種,剛才的話,你再說一遍。”
這就是威脅,不管,劉浪可是笑著說的。
要不然回應,陳然自行斟酌。
見他,那家夥更是怒不可遏,捏緊了拳頭,“說,你是怎麼得知鈴蘭倉庫的失火的事?”
“是不是就是你所為。”
“是啊。”劉浪不假思索的回答。
“可你能拿我怎麼樣?空口白牙,有證據嗎?讓警察來抓我咯。”
“可惡!”陳然氣的牙根癢癢。
但他不傻,早就聽聞了劉浪之前的所作所為,現在跟他硬碰硬,無疑就是找死。
隨即手指著劉浪,憎惡道:“行,你等著,我不行,自有人能夠收拾得了你。”
“到時候,我倒要看看,沒了你這蠢貨的庇護,徐子墨你還算個毛。”
“跟我鬥,老子遲早手撕了你。”
哼!
言訖,陳然冷哼一聲,直接上車離開。
劉浪一笑,這多尷尬啊,至少讓他回應一句唄,那麼自信。
回去公司的路上,徐子墨好奇陳然所說的話,問道:“鈴蘭倉庫的事,果真是你乾的?”
“你這是懷疑我的能力,還是懷疑我的人品?”劉浪答非所問。
徐子墨沒有說話。
“難不成,你還有負罪感?”劉浪回頭看她一眼,繼續道。
“彆傻了,人家背地裡下手搞你的時候,可不會想那麼多。”
“咱這,最多九牛一毛。”
“我不是這個意思。”她這才開口,“但咱們這麼做,與陳然無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