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為什麼隻有一個攝像頭?”我很快就發現了問題,指著總監視器的屏幕。
“原本是兩個,對麵的那個壞了很久,下邊的人也和我說了,我一直沒時間,加上還有一個能用,所以……”負責顧家安保及雜事的二兒子顧軍滿臉羞慚。
“哼!”顧文雄不滿的哼了一聲,想說點什麼,終於還是閉了嘴。
我有看了一會兒監控錄像,“清潔工作為什麼要遮攝像頭呢,這東西常年日曬雨淋,要壞早就壞了。”
“唉!我也是今天才知道這個阿姨每次都是這樣搞衛生,她鄉下來的,不懂這些。不過我查了之前的視頻,她每次都是這樣的,所以應該不是有意的。而且,她是我父親老家過來的,在我們家包吃包住,每月還給2千塊工資,一向都很感謝我們家。就是這種心思,才讓她寧願費勁,也先遮了再打掃,怕壞了浪費。”
“那麼通到這裡的兩邊,視頻都查了嗎?這五分鐘內都有誰經過了這裡?”
“查了,一共十三個人,但是沒發現誰特殊。”
“把他們都集合起來,互相監視。放徽記的人就在他們之中。”我調出相關的視頻,快進觀察起來。由於顧家已經做過準備,快進又很迅速,我很快調出三個人的視頻,反複播放。
其實本來我是不會搞這些的,不過上次在“文物保護協會”,他們突擊培訓了我好多專業知識,其中就包括這種偵察與反偵察的技巧。
“這個人!”我提高聲音,指著屏幕,“這個人是誰?去把他叫過來。多喊幾個人一起去。”
顧家人見我這麼篤定,都圍過來看。
“是他!”
“這不是前村二姨家的柱子,我早覺著他在部隊打傷人被開除後,就像變了個人似的。”
“這人是柱子。你確定是他乾的?”顧文雄也看了屏幕。
“我不確定,隻能說目前十三個人裡,他的可能性最大。首先,看走路的姿勢,所有人都是正常的,但他的姿勢有些僵,打手們都有類似的問題,明顯是受過訓練的,另外在走到這裡時,他的臉略微向這裡偏了一下,那是在確認攝像頭是否在工作,這是最重要的依據,因為彆人都沒有類似的動作。另外……”
我分析了錄像畫麵的一些技術特征,顧家人頻頻點頭同意,剛見麵時對我的疑慮慢慢打消了。
“老板!文雄叔!柱子跑了……”一個保鏢慌手慌腳的跑進來。
“跑了,什麼時候跑的?”顧文雄眯起了眼睛,臉上露出一股煞氣,想殺自己的人,必須要先死。
“就剛才,陳先生說要把十三個人集中起來,二哥就讓我們出去集合,柱子聽說了,就沒跟過來。再一會就有車的動靜,柱子開著那輛拉雜貨的卡車,撞破了東邊的便門跑了。二哥帶人去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