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青青當即激動的跳了起來,隨即她便是用一種得意的眼神,看著林清雪。
“秦軒這一次來了,也隻不過是來接受墨哥哥的羞辱而已,還能有什麼兩樣?”白青青的語氣充滿了嘲弄的味道。
台上,墨清弦淡淡地看向秦軒,說道:“秦軒,開局就失利,你覺得自己還有繼續下去的必要嗎?”
“現在認輸,也算是知難而退了,下一把我先手,你更是沒有贏的機會。”
秦軒倒是顯得很是淡定,說道:“贏了一局而已,這還有兩局。”
“兩局?”墨清弦下巴一挑,“不,隻有一局了。”
這個時候,李老和幾位裁判也是對著棋盤議論紛紛了起來。
“墨清弦到底還是墨清弦,三路並進,這其中還分了多個點位進攻,到了最後,所有布局連成一片,讓對手毫無還手之力。”
“一年不見,墨清弦的棋藝又是進步了不少,我想,我們這些老家夥已經不是他的對手了。”
李老看了看淡定的秦軒,笑而不語。
“第二局,墨清弦執黑子。”他說了一句,對決便是再次開始了。
這第二局,墨清弦卻是主動出擊,如同青龍出海一般,攪動了整個棋盤風雲變幻。
十來分鐘後,秦軒落下了一顆白子,而墨清弦卻是皺著眉頭,拿著黑子,久久無法落下。
“墨清弦,困龍局勢已成,你是否有辦法破解?”李老出聲問了一句。
此時,白子卻像是一道道鎖鏈一般,纏繞在青龍身上,青龍失去了活動範圍,隻能在狹小的地盤徘徊。
但是長此下去,必定會被一點點蠶食殆儘,無法還手。
墨清弦深吸一口氣,放下了手中的黑子,無力的搖了搖頭,說道:“我知道了,這局我認輸了。”
曾有人指出過,困龍之勢一旦成了,若想脫困,隻能將黑子落在棋盤之外,這便是證明,這困龍之勢無法破解。
他看向秦軒,說道:“沒想到你竟然會困龍棋局,不過這困龍看似神異,但是隻要在進攻過程中,小心不讓困龍局成,你就必輸無疑。”
“你確定?”秦軒饒有興趣的看著墨清弦,“還有最後一盤,繼續吧?”
墨清弦冷笑,說道:
“就算你懂困龍局那又怎樣,我隻要不讓困龍局成,到最後棋盤之大,沒有我攻不下的地方。”
“你若不信邪,那便可以來。”
李老抽簽,這一次,卻是墨清弦繼續執黑子,這下墨清弦更是得意的說了一句:“又是我先手,看來幸運女神不站在你那一邊。”
“上一把也是你先手,但是你輸了。”秦軒淡然自若的說了一句,可這話卻是有些氣人了。
墨清弦也當即冷哼了一聲,執黑子先手,開始了新的一局對弈。
過了一會兒,墨清弦笑了笑,說道:“我仍舊是青龍出海,不知道你想不想繼續用困龍局?”
“看情況吧,要是再用困龍局,估計你要輸的吐血了,畢竟在同一個坑摔了兩次的人,可不好看。”秦軒露出了一抹高深莫測的笑容。
可是眾人看的明白,墨清弦不是傻子,中了一次困龍局之後,第二次肯定不會再中困龍局了。
而既然墨清弦能夠再次青龍出海,那就必定會防備著困龍局,甚至還有可能將計就計,在秦軒布置困龍局的時候,改變自己的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