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撿回一條命的杜凱,又不知死活的開口。
“你們這兩個狗男女,我要殺了你們,我要動用米國資本殺了你們……”
杜凱掙紮著站起身。
或許他是覺得,被揍趴在草坪上,說話太沒氣勢,所以即便身體已經痛疼到極點,他也還算要站起來,擺出傲姿對趙凡說道。
趙凡挑起眉頭:“杜凱,你既然這麼想念米國,那你就自覺一點滾回米國吧。”
“草!你他媽讓我滾?你算個什麼東西,居然敢讓我滾!”杜凱咬著牙。
不等趙凡說話,白姍姍先發出了嘲笑聲。
“嗬嗬,杜凱,你真他媽的無知到可笑的地步,你居然不知道趙凡是誰,那你今天來這裡做什麼?純粹來找死嘛?”
白姍姍質問,今晚的晚宴就是趙凡舉辦的,所以對於杜凱不知趙凡的身份,白姍姍真心覺得可笑至極。
杜凱已如瘋狗一般,厲聲吼叫道:“去你媽的,你他媽有什麼資格跟我說話,還好意思問我來這裡做什麼,我他媽拿著宴會邀請函,當然是來參加何峰的喬遷晚宴,而你們這兩個低賤的東西,你們憑什麼在這裡!”
杜凱吼叫著,眉宇越皺越緊。
他的環顧四周,看著駐守在草坪周圍的數十名何宗門的弟子。
不由得,怨氣衝天而起。
“我可是真是沒想到,堂堂何宗門,居然這麼不靠譜!”
“我是你們的客人,我是拿著邀請函來參加你們的晚宴,而你們這一群何宗門的弟子都是傻逼嘛?你們都是瞎了眼睛嘛?沒看到這裡有兩個低級賤貨在毆打你們的客人!”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杜凱也算是豁出去。
他已經決定動用米國的資本進駐南江市,在他看來,隻要米國資本進入,他便是南江市的王,便可以不用再把南江市現有的一切勢力放在眼裡。
這其中,也包括何宗門,他也可以不放在眼裡。
所以他放棄了原本那套拉攏人脈的策略,他要一步登天,要讓何宗門以及南江市的所有人知道他杜凱才是最強的存在。
然,就在杜凱醞釀著啟動米國資本之時,一道“暗器”赫然閃現在他的眼前。
砰——
一個橘子在杜凱的腦門上炸裂。
緊跟著,一股殺氣衝到了杜凱的身前。
杜凱感到脖子一緊,頓時間無法呼吸,雙腳更是緩緩的脫離了地步。
“你敢辱我師門!”劉芸雙眼大泛寒光。
杜凱掙紮。
雙腳不停的擺動。
而劉芸全然不顧他的掙紮,似乎就打算直接掐死杜凱。
直至杜凱的氣息越來越弱,眼看著即將變成“吊死鬼”的時候,劉芸才鬆手,將他狠狠的砸在地上。
杜凱渾身都是痛,所以也不在乎多摔痛一次,隻是喉嚨被掐得發乾,止不住乾咳。
“這裡交給你處理。”
趙凡見劉芸冒泡,便是準備轉身離開。
今晚,他要做一個透明人,儘量低調。
剛才要不是看到白姍姍起了誅殺杜凱之心,趙凡也不會從人群中出來阻止。
杜凱乾咳之後,看清楚劉芸。
“你,你們,這就是你們何宗門的待客之道?”都已是如此狼狽,杜凱還要擺弄他的傲姿。
他始終認定,隻要他啟動米國資本,他就可以傲視於一切。
劉芸冷著眼眸:“我們何宗門的待客之道,是對人,而不對狗,你這條狗,從哪來,滾哪去,以後彆再華國境內讓我看到你。”
聽得這話,杜凱瞪起眼,“你媽的,你們何宗門算什麼東西,竟敢說出這等狂言!”
在杜凱看來,何宗門在南江市雖然很強,但放眼整個華國,也不過就是一個小勢力而已。
所以,他對劉芸這句威脅感到不屑。
他可不認為,自己出現在華國的其他城市,何宗門還能管得著他。
然,一旁的徐孝元開口道:“杜凱,奉勸你彆不知死活,你已經得罪了一位你得罪不起的大人物,現在,還想得罪第二位你得罪不起的大人物?”
徐孝元這算是好意提醒杜凱,也想表達出,他對趙凡和劉芸的敬畏之心。
劉芸是燕京劉氏,她確實有足夠的資本讓杜凱在華國境內無立足之地。
隻是,杜凱理解錯了徐孝元的話、。
“徐孝元,枉你還是十大家族的成員,枉我還信任你,結果你這算什麼,臨陣倒戈,被一個婊子給嚇哭了嗎?”
杜凱隻能理解徐孝元是被白姍姍的氣勢給嚇住了。
徐孝元聽此,惱怒。
他上前一步,站定在杜凱身前:“你真是死有餘辜,愚蠢到這種地步。”
“滾你媽的!”
杜凱已經不打算給任何人好臉上看,滿心思就想著米國資本進駐之後,他要如何在南江市稱王。
“看來,有必要讓你死得明明白白。”徐孝元氣憤的臉孔漸漸收攏,轉而變成一種嘲笑。
他知道,杜凱現在的囂張和傲慢,皆是源自無知。
杜凱不知道趙凡是誰,不知道白姍姍是誰,也不知道劉芸是誰……
無知真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