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也無法再把她禁錮起來,看著她這麼難過。
傅雲霆突然跟著溫韻寧笑了起來,笑得十分燦爛,竟然露出了一個小小的酒窩。
他笑著道:“好,將來我跟你一起照顧孩子,我同意你繼續上學,你做記者,我管公司,你想幫誰我就幫你幫誰。”
那位柳老師說得對,不要哭,要笑。
他們前半身都苦,已經過得這麼苦了,怎麼可以再哭。
性格缺陷就缺陷吧,磨合痛苦就痛苦吧。
兩人緊緊擁抱,笑著。
……
“傅雲霆,我們這大半夜的去祭拜柳老師合適嗎?”溫韻寧穿著厚厚的羽絨服,戴著毛絨帽子,小腦子從毛邊裡露出一圈,眼巴巴的望著傅雲霆。
“合適,去跟柳老師說一聲,我們明天要結婚了,讓他記得回來參加婚禮。”
“傅雲霆,你說柳老師會不會怪我這麼早就結婚。”
“當然不會, 他肯定會開心你能過得辛福。”
一大一小兩人拿著手電,手牽著手半夜去上墳。
溫韻寧真正的開心了起來,甚至有些雀躍。
她被傅雲霆牽著手,輕輕的甩著手,走路的姿勢都帶了幾分活潑。
如果不是肚子裡懷著孩子,溫韻寧隻怕要跑到前麵跟傅雲霆介紹,山的那一片有多美,當年柳老師最喜歡那些野花了。
溫韻寧帶著傅雲霆去了柳老師的墳前。
說是墳,其實這些年下陷之後,現在就像個小土丘。
沒有墓碑,什麼都沒有。
但溫韻寧還是一眼就能找到柳老師的墳在哪裡。
溫韻寧拿著路上采的野花,放到了墳前。
她臉上掛著笑,又帶著幾分帶男朋友見家長的羞怯道:“柳老師,小寧來看你了,我……我帶我的丈夫來看你了。”
傅雲霆站到了溫韻寧身邊:“柳老師你好,我叫傅雲霆,是溫韻寧的丈夫,今後我會一直對她好,萬事以她為先,護她衣食無憂,把她看得比我的生命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