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9章 謝玉撐腰,墨老大你家姑娘真寵你(1 / 2)

“略,懂。”

秦音乖乖說出實話,雖說她前世確實乖的不像話在那方麵就是一張白紙。

可嫁給墨亦琛的一年後,她也算了解個七八成。

這也直接讓秦音一個黃花大閨女,在重生後已經算是個空有某些知識的小少婦了。

隻是她還比較靦腆。

重生後明顯感覺到墨亦琛的生疏,畢竟不如前世與她滾做一團的次數多。

不過這種剛剛好的感覺她就很能適應,並不打算再突破。

畢竟時間久了,累的是她。

但現在,秦音轉眸對上他“陰沉沉”的目光,一時間突然覺得……好像這段時間對她愛憐多於前世折騰的墨亦琛確實是差點味道。

總有一種,他還沒敞開心扉放開的感覺。

秦音悟了。

難不成這些天,某個男人根本就沒有放開過?

前世那樣瘋魔到恨不得把自己撕碎,恨不得與她一輩子相合的,才是他!!

“咳……咳咳……”

秦音可沒忘記之前逗他時。

那模樣,與清冷自持的他反差感十足。

勾得她次次都想乾脆犯規算了,可這些胡思亂想都被她為了治療墨亦琛雙腿的信念給壓了下去。

可現在,她還壓什麼壓?

那必然得放飛自我啊。

隻是,眼下的場合顯然還不是時候。

於是,秦音調侃完這一句後,就收回了目光,反手一巴掌拍在謝玉這狗的手臂上。

“啪”地一聲。

清脆悅耳至極。

秦音氣鼓鼓地瞪向姍姍來遲的謝玉:“謝狗,你他媽再來晚一點,黃花菜都涼了。”

謝玉在外可是清貴大少高冷人設拉滿,偏生此刻對上秦音,隻是一臉委屈地撓撓腦袋:

“音丫頭,你要體諒體諒我啊。”

“彆人來直接就來了,而我不一樣,我都已經死了的呀,還得被你一聲呼喚從土裡把自己刨出來給你證明清白,棺材板都壓不住我呢,瞧我多夠意思啊。”

謝玉假死,對外瞞得死死的。

此刻他一身清寒華國風打扮,一張臉是迷惑人的乖巧,加上研製又帥得出眾,還弓著腰一臉討好,任誰都會忍不住心軟的。

秦音繼續氣鼓鼓。

但正事必然要推進,她不是那種無理取鬨不分場合的人,敘舊點到為止。

她輕瞥謝玉一眼,後者笑臉一收,轉而看向帶著好多幅鐫刻著他名字的岩彩名畫前。

他才是最原始的創作者,比起那些不知從哪兒調來的所謂岩彩大師,礦物專家。

他遠比他們更了解自己的畫。

隻見他大步走到一幅所屬李刻隊伍的一排岩彩作品前,看向那些所謂的岩彩專家,臉色難看地指出破綻:

“這幅岩彩你們保證是真跡?”

“這樣的殘次品居然也配與我的真跡放在一起,還以次充好沒人覺得有錯?”

謝玉指出的畫,恰好就是李刻帶來的畫幅之一。

短短幾句質疑,便讓剛剛李刻信誓旦旦說自己是謝玉的忠實粉絲這話懸在了半空,不上不下地尷尬著。

李刻表情又難看了幾分。

他是一個商人,說自己愛畫懂畫本就是附庸風雅的話。

對岩彩作品所存在的了解那可都是為了賺錢而惡補的而已,要分清楚真跡與假畫太專業,他當然沒法明白。

何況,他做貿易本就是真假摻半地賣,隻要假畫足夠真,那它就值得起那個價。

隻要他手裡以及前來觀摩的鑒定師都一口咬定那是真跡,那就是板上釘釘的真跡了。

這也算他灰色產業內心口不宣的事兒。

隻要沒有人去揭穿,那賣家與買家都一致承認是真跡,雙方的麵子那就都算保住了。

做外貿本就是算刀尖上的生意。

灰色產業之中,名畫、古董拍賣也並不算真的附庸風雅的買賣。

實則,更大程度上是一種為某些組織洗錢的機構。

名畫本質上的價值,都是被他們炒上去的。

在他們這種人眼中,藝術一文不值,名畫隻是“金錢”的載體。

可現在這塊遮羞布被謝玉毫不留情地揭開,可以算得上是根本不給李刻麵子。

此刻會客廳裡的商人們都算同屬一個圈子的。

大家抬頭不見低頭見,現在李刻真真假摻賣的事情一旦曝出,他們要還要他那裡“拍賣”,那就是明擺著承認自己是傻缺了。

李刻也清楚這一點。

便更不能讓謝玉破壞自己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信譽。

“你憑什麼質疑我手裡畫作是不是真跡?彆以為你長得像死去的謝玉,過來假裝演兩句,就能為秦音撐腰,幫她撒謊!”

“我告訴你,我可不吃這一套,謝玉已經死了……你怕就是個秦音雇來的假貨吧。”

李刻質疑地開口。

此刻他想要求助白薔薇,回首卻發現白薔薇早就消失在了原地。

白老爺子的身影也不見了。

李刻心裡罵了好幾聲操蛋。

麵對眼前這個簡直與謝玉如出一轍的“謝玉”,他隻能先質疑他的身份。

謝玉的身份跟他的假畫一樣。

隻要人是假的,那他即便真看出了他手裡的一些畫不是真跡,那他的話也半點沒有可信度了。

謝玉冷睨李刻一眼,隨即看向全場,他生得本就高,此刻長身玉立的模樣倒是如從古畫中走出來一般。

“我就是謝玉。”

“我當年假死實屬無奈之舉,岩彩之美我不希望隻有我能體會和看到,可它太小眾了,如果沒有一套得天獨厚的曆史包裝,那就用一個最驚世駭俗的驚嚇送給全世界。

作為一個職業畫手,我很珍惜我的作品,更希望能被全世界欣賞。

但,我花了五年在全球開畫展遊走,成效都並不大。

那時候我就想,我不會跟梵高一樣作畫時無人問津,死後我的畫才能被全世界賞識吧?

帶著這個疑問,我做了一件很瘋狂的事。

我給自己辦了一場葬禮。

在葬禮上展出我前半生引以為傲的作品們。

終於,效果很不錯,岩彩走向了國際,走向了世界!”

“而你們後來拍賣到的真跡礦物顏料研磨的時間可以看出那都是新畫,但都是出自我手,都是真跡。”

“你們沒有虧,秦音也不是槍手,她在岩彩繪畫方麵有著最獨特的天賦,比如這幅《霞落深淵》,這樣的線條之美是連我也無法畫出來的。”

“各位,我不知道在場有多少人是真的能感知岩彩畫的藝術,可我要與你們分享的是。”

“你們看這幅畫,單純地摘掉‘謝玉所作’的標簽,它是否也是一幅極為出色的大師級彆岩彩呢?”

“我想,你們心底已經有了答案。”

眾人隨著謝玉的話欣賞起來。

果然,他們剛才非要要求分辨真跡時簡直過於世俗與荒誕。

如果不看作畫之人的名氣。

但看畫功與靈氣,被謝玉單獨拎出來的那幅已經拍賣出1.5億的《霞落深淵》已經被賦予了更高層次的意義與身價。

“可秦音不是畫家,她這幅岩彩確實畫得很好,卻沒有任何價值……可惜了。”

此話一出。

愛畫之人憐惜地搖頭,商人們也紛紛唏噓。

確實,就商業價值而言。

謝玉的名氣就是一種符號,而秦音畫得即便與他一樣好或者更勝一籌,她畫的畫就是值不起更高的價格。

這就是現實,這就是市場!

“嗬,什麼才是價值?”

“能商用,能被拍賣才算的上有價值嗎?那麼本夫人不才,代表華國非遺文化品牌‘一舉風荷’繡坊,來買下秦音所作岩彩畫的全部版權。”

聶風荷自人群中走出來,在場商界大佬多如牛毛,她一介婦人雖不怎麼排的上號,可是現在“一舉風荷”這一非遺文化與現代設計結合的品牌在市場上的反響也不小。

至少在場的華國人在聽到這個品牌時,都會規規矩矩看向聶風荷,向她微微尊敬鞠躬,叫一聲:“聶大師!”

“嘶……華國真是藏龍臥虎,岩彩的魅力是濃墨重彩地古樸與炫彩,而據說這位Miss聶,是蘇繡大師,其風格可謂是與岩彩之美大相徑庭的。”

“華國的文化簡直令人炫目,這位聶大師不僅在專業度上級彆不小,她的兒子更是顧家那位特種兵退役的紈絝……”

“哇,聶大師親自買下秦音的岩彩畫版權,難不成是打算用繡法與岩彩結合?會不會不倫不類啊?

‘一舉風荷’的調性就該清雅啊,搞什麼岩彩聯名……總覺得不靠譜,這投資有沒有人買賬我看很懸。”

聶風荷的出現讓秦音都忍不住意外。

但隨即從她身後走出的一抹落拓不羈的穿著黑色衝鋒衣的身影也讓秦音了然。

當初顧雲崢回到京市後接手了顧氏的娛樂產業帝國【夢娛】,跟秦音也算小有交集,隻是畢竟是老公的兄弟,秦音與他隻能算得上是點頭之交。

可這次他的出現,明顯意味不明。

他目光看似輕淡,實則有意地往人群中掃了掃,似乎在尋找某個熟悉的身影。

直到,與那人冷鷙的目光觸碰個徹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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