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昨晚喝的真不少,秦風現在還覺得頭疼穀欠裂,嘴巴也乾得要命。剛要起身去倒杯水喝,秦風聽到外間有動靜,接著門一開,於秀輕手輕腳地走進來。
“喲,秦秘書,你醒啦?”
“嗬嗬,於姐,開什麼玩笑,以後叫我兄弟,或是叫我名字秦風都行,昨晚不是都認過兄弟了嗎,怎麼還這麼生分?”
甜美的笑容掛在於秀的臉上,其實她長得還是扌廷好看的,不過這俊美的外表,全被她那潑辣的作風給掩蓋住,人們不易察覺罷了。
“於姐,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笑起來的樣子真的很美?”
“嗯?”於秀一愣,隨即笑起來:“沒想到你嘴巴還扌廷甜的,是不是以前特招女孩子喜歡啊?”
秦風一笑,接過於秀端來的水一飲而儘,居然是甜的,還略帶香味兒,不用問他也知道,是蜂蜜水。
“嗬嗬,於姐這次你可猜錯,我上大學四年,一個女朋友都沒談過,甚至連女孩子的手都沒碰過。”
“我不信,你甭騙我,除非女孩子的眼睛都看不見,這麼帥的一個小夥子,嘴巴又這麼甜,哪個女孩子會不喜歡你!”
“於姐,麻煩你出去下,我要穿衣服!”
於秀掩口一笑:“昨晚你吐得一身,我給你月兌衣服扌察身子,什麼沒看到啊,你還害羞?”
我暈!好端端的四有青年,純潔的身體被一位大姐全看光掉,我冤啊!
“快穿衣服吧,飯都做好,就等你來吃呢!”
看於秀的意思,好像等著吃的不是飯,而是她本人一樣。
跟著於秀來到正房,秦風頓時被眼前的晴形驚得呆住。
於秀的丈夫臥病在床,這他是聽說過的,可是令他感到震驚的是,居然那兩位老人也都不健康,年齡都在六十以上不說,婆婆的眼睛居然是瞎的,翻向天空,根本什麼也看不到。
再等到秦風打招呼的時候,發現公公居然聽不到聲音,眼睛努力地盯著秦風的嘴唇,看樣子是在讀他的唇語。
天呐!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家庭啊,全家四口人,就於秀一個健全人,還要擔任村裡的主任,這日子可怎麼過啊?
於秀的丈夫看起來比她年齡要大些,身體很瘦弱,坐在一張特製的椅子上,像個嬰兒般被圍上餐布,手裡端著一台老式的收音機,還塞著耳機,正饒有興趣地聽著什麼節目。
“好啦,彆聽你那石皮玩意兒,趕緊吃飯!”
於秀一把拉下他的了耳機,丈夫這才抬起頭,衝秦風笑笑,算是打過招呼。
麵對一整桌豐盛的飯菜,秦風卻怎麼也吃不下。
“於姐,我想問一下,大叔大女馬的毛病是先天帶來的,還是後天得的呢?”
於秀一笑:“我公公的毛病是年輕時,開山火乍石,石更生生震聾的,婆婆的眼睛也隻有幾年的時間,原來還是好好的。”
“噢,那先不忙吃飯,我給他們先瞧瞧,看能不能治好。”
於秀一愣:“咋,你一個大學生,還會給人瞧病?”
“不信是吧,在省城,我還是有一號的,治過好幾個人的疑難雜症,手到病除,你就擎好吧!”
於秀一聽,趕緊搬個凳子放在秦風身邊,先把公公扶過來,讓秦風給診治。
秦風拉過公公的手,裝模作樣地以手扶脈,還把眼睛給閉起來。其實他是到神識海去找風藥獸問藥。
“老大,又有什麼事?”
“廢話,沒事誰樂意來找你,你那點本事,快被我學光啦都。”
風藥獸一臉苦木目:“所以嘛,我才拚命煉製新藥,不然怎麼對付你。”
“先把藥的事放一邊去,幫我看看,這老頭的耳聾能不能治好!”
風藥獸順著秦風的意識,探聽一下,然後說:“沒問題,他隻是聽覺受損,時間較長些而已,你可以用手摁在他的耳尖內下方的聽點上,發工力就可以治好,很簡單的。”
“那一會兒你再看那位婆婆的病,省得你覺得簡單!”
秦風慢慢睜開眼,笑著對於秀說:“沒什麼大毛病,一會兒我就幫他治,把婆婆請過來吧!”
於秀的公公好像是看懂了秦風的唇語,激動得不行,趕緊過去把婆婆扶過來坐下。
風藥獸再次探病,這次的時間要長些。
“咋的啦,到底能不能治好啊?”